着感慨了一句。
“还是要麻烦你让人盯一下,看看这些人他们手头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情,既然要审判,就要全数审判了,能不放过就不放过,留下这些渣滓,我可看不下去。”离寻则是一脸冷漠的样子,看着逃窜出城的那些人,感慨道:“扪心自问一下,这种繁荣你真的乐意见到吗?这种繁荣,看似繁盛,却与大多数人没有任何干系,这不过是一群**众生血的畜生,他们所造成的繁荣,与创造这一派繁荣的佣兵们有任何的关系吗?如果是与寻常佣兵无关的繁荣,那破败了又有什么关系呢?与这些不辞辛劳,刀尖舔血的佣兵有什么影响呢?你“在世”之时,所追求的不就是所有人都能够安然幸福的巨面吗?那时候的佣兵商会虽然没有如今这般纸醉金迷,没有如今这般明面上与吟风门分庭抗礼,但最起码,身处其中的佣兵们知道为谁而活,看得清楚他们的未来在何处,那才是应该要恢复的,那种公平,本就该是最为珍贵的,而不是纸面上的虚假繁荣。”
离寻说着这些话,眼神之中带着缅怀的感觉,那突飞猛进的繁荣,让人心无法沉淀,每个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往上爬,想尽一些方法胜别人一头,最终得利的,还是吟风门的那些代理人,还是那些一方大佬,他们靠着这些人的竞争,吃着血色的馒头,最终促使的是大多数人的失败和小部分人得利早就的虚假繁荣,这种看似繁盛,实则不堪一击,与寻常佣兵并无干系,甚至还让寻常的佣兵失去了原本对佣兵商会的依附感,这种繁荣,真的算是繁荣吗?
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多的话啊!”叶帛寒听着离寻这颇为感慨的话语,疑惑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说出来的话,不正是你想说的话语吗?”离寻看着叶帛寒,平静道:“现如今的浊浪城,对你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挑战了,这种挑战,你肯定的乐得见到的,毕竟,正是你要大展身手的时候了。”
“你说的也没错,这种事情,我还是挺乐意看到的,虚假的繁荣犹如饮鸩止渴一般,看着挺长久的,却无异于将自身推入死路,该是剜去这块烂疮的时候了,好在现在还没哟痛的要死。呵!”叶帛寒看着眼前的一切,笑容之中满是自信的味道,“有些公平,该伸张的时候一个都跑不掉,就让这剑刃再悬一会儿吧,会有落下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