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密道,你们竟然不派人看守?」
我道:「那密道出口同样隐秘,申家从天龙山远道而来,未必知道,如此我们若是派人看守,反而弄巧成拙。」
从古至今,间谍都是无孔不入,几万人聚集,谁也不知道谁会把消息透露出去。
贾元白道:「我当时的想法也是这个,因为我们拿到的图纸是一张汉武大帝时期的战略图,从博物馆里复刻出来的,东北那边的人不可能弄得到这张图。」
白轩听了也就没在说什么,而是问钱常有道:「你小子在指挥室里算出了什么?」
几个月不见,钱常有脸上少了些玩世不恭的狡猾,多了些沉稳和深邃。
闻言笑了笑道:「无聊的卦象,不说也罢。」
我们都打算算了,结果白轩不依不饶的道:「老钱,兄弟几个在这里,你要是打哈哈,那就台见外了!」
钱常有闻言愣了一下,知道推脱不过去,叹了一声道:「卦象就不解了,我就简单分析一下眼前的局面吧!」
白轩闻言,点点头,示意他分析。
钱常有沉默了数分钟,开口就道:「现在的局面,对我们来说是出头的机会,老一辈也都纷纷谦让,很难得。这就是我说的时不我待。」
我点点头,赞同毛小辫的话,若非老一辈退了下去,我就算几个师兄的名望努力,到现在五行门恐怕也说不上太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