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里也安插了一些人,现在这些人也在申家那边。」
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大伯的计划有实施的可能,至少在人这一块问题不大。
白轩道:「据我所知,申家对本家除外的门派弟子,都是用秘法控制,想让他们背叛申家,比登天还难。」
地藏教的中年人道:「这点问题不大,我们地藏教有办法脱离控制,现在也只是为了配合,窃取一些信息才不暴露。」
我问:「你能在申家的眼皮子地下联络到这些人?」
地藏教的中年人道:「能联系道,我担心的也不是人的问题,我担心的是教主若是在申家强者看管下,我们的人上去恐怕也是白送,营救失败等于打草惊蛇,教主的生命就更得不到保证了。」
我道:「冒险的策略,总会出现不同的结果,这点谁也改变不了。至于他们的强者,白轩会想办法帮忙引开,而且你们在里面的人行动的时候,也就是我们进攻的时候。」
白轩一听就道:「我觉得可行。」
我没有说话,因为对于白轩来说,攻过去就是他的目的。至于地藏教的教主是死是活,他其实并不太在意。
地藏教的中年人算得上高层了,否则不会知道他们人员分布的情况,同时也能下结论,不用去请示,只是在帐篷里来回的踱步,嘴里自言自语。
我们知道他是在演算成功的几率,也就没有去打扰。
涉及地藏教的核心秘密,我们也不好参合,具体的结果就只有看他。
这种一人决定一切的压力是非常大的,来回走了几圈,他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表情也越发的严肃。
白轩给我传音道:「你觉得有几成的把握?」
我道:「地藏教跟我也只是表面的合作,他们内部的事我也不知情。」
白轩道:「要是成功了,那我就要重新审视他们了!」
换了我,也会跟白轩一样。
当年我们出关夺取天棺,先不说钱常有的推算,我们到的地方也不算申家眼皮底下,这一次,地藏教是真的要在申家的眼皮底下把人救出来了。
我顿了下,提醒白轩道:「要有度,狗急了还会跳墙。」
白轩不屑的笑了笑。
见他如此,我也就不在说什么。他现在才是盟主,有些事我说太多反而不好。
推演了二十多分钟,地藏教的中年男子才满头汗珠的走过来,双手杵在办公桌上道:「如果只有这个选择,那就只能冒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