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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”盛紘大怒,也狠狠拍了下茶桌,厉声道,“你嫁入盛家这么多年,一个月去母亲那几次?哪家大娘子像你这样不恭敬长辈的?要不是看在你养育长柏华儿面上.....还有当年卫氏的死,你这个大娘子,就没半分过错?”
王氏‘腾’的站起,手指着盛紘道,“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你一个月去老太太那几次?!还没我去的多!
当初卫氏死时,盛家可是林小娘当家。
卫氏被谁害死的,你这个做主君一清二楚,可你最后怎么处置林小**?!
要不咱们现在去开封府衙门,问问府尹见死不救会被判几年,而你这个放纵犯人的当家主君判几年?!”
盛紘脸色变得死灰,哆嗦指着王氏,半天蹦不出半个屁字....
看到盛紘像是丧家之犬般,夹着尾巴灰熘熘滚出了威蕤轩,王氏双手叉腰,昂着脖子,洋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,多少年了,总算吵赢了一次。
大快人心!
赶紧让刘昆家的,开瓶女婿送的西域葡萄酒庆祝一番。
刘昆家的却担心道,“大娘子,你如今把主君惹恼了,以后的日子....”
王氏鼻孔哼出一团白气,硬气道,“惹恼了就惹恼了。当年我刚嫁进盛家之时,想说就说想骂就骂,他还不是客客气气的。自从爹爹过世后,他就纳了林小娘那狐狸精。这些年我低声下气,不仅要看他脸色,还得看林小**脸色。也就如儿和衡哥儿定亲后,对我又好了几分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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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王立冬刚起床没多久,门房来报,成国公,廉国公,令国公等9位勋贵来访。
啧,没完没了了。
最近太子**严查‘兖王谋逆’桉,每天都有不少权贵子弟被关进诏狱,搅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,棉花商社好几位股东也被亲戚拖累卷了进去。
根据情报,已经有2家向太子服了软,每家交出了棉布商社一半股份,做了投名状。
剩下的股东们都有些惶惶,担心这把刀砍自己脑袋上,于是都想让王立冬出面,找太子一方好好谈一谈。为这事已经找了他好几次,不过都被他推了。
来到前厅,王立冬和一众勋贵一一打了招呼,没寒暄了几句,成国公就忍不住道,“元若,找你几次,你都推了。再这么下去,要不了多久,棉布商社可就要被太子**给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