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去年我爷爷六十大寿,喝得太尽兴,结果当着宾客的面调戏了一个丫鬟,然后被我爹吊起来揍了一个时辰,并警告我以后不许沾酒。”
“潘兄牛逼啊!”王柄权不禁竖起大拇指。
“嗨,小意思。”
二人酒后越聊越投机,王柄权渐渐聊起了自己如何被暗杀,皇宫之内如何的暗无天日。
不料潘子骞却撇撇嘴道:“皇子夺嫡是可怕,但我们潘家的争斗丝毫不输你们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们夺权输了起码还能混个王爷,而我们要是输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,我那几个哥哥可不会浪费粮食养闲人,失败的人绝对会被扫地出门,连下人都不如。”
“你爹不管管?”王柄权有些讶然,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王府水还这么深。
“管个屁!他自己的爵位都是争来的,我那两个叔伯最后死在外面,都没捞着入祖宗祠堂,所以他乐意看着我们争。”
“那你爹够狠的。”
“可不是,我本来不想争,可架不住其他几位兄弟都在那争,一个投了大皇子门下,一个做了二殿下的客卿,到了我这什么也不剩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来找我了?”
潘子骞点了点头。王柄权则有些哭笑不得,合着自己是挑剩下的,成了那种无奈的选择。
“也不全是。”世子一句话又给王柄权带来了些许期待。
“至少你比那个只会逛窑子的四皇子强。”
王柄权听了恨不得和眼前这位世子同归于尽。
世子瞅了一眼王柄权,表情突然认真了起来,“我有个问题,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?”
“什么问题?”王柄权心生警觉。
“那场轰动京城的拍卖会是不是你办的?”
王柄权心里咯噔一下,这小子怎么知道的?但他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因为我不想输得太惨,我还想挣扎一下。”
潘子骞盯着王柄权的眼睛,王柄权则哑然一笑。
“我可以告诉你,但你得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那你是承认了?”
“当然,除了老子谁还能有这么大能耐!”
王柄权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真诚以及坚定,所以才决定承认,是啊,谁都不想输,包括他自己,也不想成为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潘子骞表情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