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?”新皇起初有点懵,随即马上反应过来,“难道你就是那个神秘的拍卖会老板?”
王柄权点点头,得到答复的新皇表面平静,内心却大受震动。
这玉佩可以说是他的一块心病,之前当皇子时还好,现在随着他登基称帝,他送出的这枚玉佩分量也随之提高,作为皇帝要一言九鼎,若是真有人带着玉佩求他做一件事,就算再难也要履行承诺。
现在王柄权带着这枚玉佩前来,说明琉璃厂确实出自他手,且无论琉璃厂是否出自他手,王柄贤都要履行当初的承诺。
“你确定要用掉这次机会?”在新皇看来,这玉佩的分量可是要比区区一个琉璃厂重得多。
王柄权却是一摊手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新皇见状内心苦笑,也是,对面这位爷让他当皇帝他都不愿意,自己这个人情放在他那,恐怕还没一沓银票实用。
“好,此事朕答应了,三公主那边我会去处理。”新皇收起玉佩,给了王柄权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“那先谢过皇兄了。”王柄权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。
王柄权告辞转身离去,良久过后,新皇喃喃道:“王柄权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朕不知道的。”
“来人,请三公主过来下。”
三公主王冰瑶比王柄贤小八岁,如今年纪刚过二十五,前些年就已经嫁人了,驸马是那一年的新科状元。
古语有云: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
在王朝,男子若是入赘,那孩子就要随母姓,所以入赘的男人会一直被别人看不起。有些有骨气的,宁愿沦落街头当乞丐,也不愿入赘。这位新科状元父母早逝,他自己又无权无势,纵使才华横溢,却也只能向权势低头,最终被招赘入宫当了驸马爷。
按王朝律例,做了驸马不能入朝为官,苦读寒窗十余年,一朝金榜题名却也只能做一个满腹经纶的笼中雀,说来也是悲哀。
圣恩帝此举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,三公主没有外嫁,自然可以继续管理琉璃厂,琉璃厂一天在三公主手中,便一天是皇家产业。
三公主这段婚姻看似充满了利益纠葛,但总好过远嫁异国他乡。
“哥,你找我?”不大会儿,三公主便来了。
王柄贤看向这个最疼爱的妹妹,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:“冰瑶,哥想和你商量件事。”
王冰瑶则大大咧咧地在王柄贤旁边坐下,吃起了龙案上的点心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哥你有什么事就说嘛,没必要扭扭捏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