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的柱子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,待她走近一看,才发现竟是一个剑鞘,剑鞘旁还钉有一封书信。
扯下信纸,待看清上面内容后,许二娘不禁哀叹一声,暗想这年轻人还真跟当初那人一样,一声不吭就走了。
摘下挂在柱子上的剑鞘,许二娘百感交集,片刻后,她再次抬起头来,急匆匆朝后院走去。
……
王柄权夫妻二人已与五十名响马战在了一起。
王柄权不善马战,所以不免处处受制,但由于有之前以一敌万的经验,面对几十人的包围,还算能应对过来。
反观严荣荣那边,却是显得更加游刃有余,因为严大小姐经常上阵杀敌,其中既有马战又有步战,经验反而要比王柄权更充足,此刻面对十余名响马,仍是丝毫不落下风。
……
王柄权挥剑逼退身前一名响马,转头看向严荣荣,发现对方并不像自己这样手忙脚乱,面子上不免有些挂不住。
当相公的,怎能被自家媳妇给比下去?
王柄权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,剑招频出,一口气逼退五名响马,本来配合默契的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阵脚,一下子被刺死三人。
沙里杨从战斗开始便立马于远处观战,并未参与其中,此刻见王柄权出手凌厉,其冷峻的神色中终于起了变化,开口道:
“笑面虎,你带三人从左侧突击;花和尚,你与铜锤张从右侧进攻;留出六人,分开前后进攻,其余人退后。”
沙里杨平静指挥完,依旧选择观战,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。
随着他口中命令传出,包围王柄权的二十几人中瞬间有十人退出了战局。
王柄权虽然不知对方为何这么做,但心中还是不免暗道一声侥幸,可刚高兴了没一会,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这他娘人少了怎么反而更难缠了?
王柄权心里马上有了答案:这小子居然会排兵布阵。
扭头看了眼嘴角带笑的沙里杨,王柄权嘴角也扯出笑意。
“若是被你这十几个蟊贼打倒,老子赵之逸的名头岂不是白叫了?”
王柄权将霜寒绕周身旋转一圈,逼开围攻匪寇后,反手握剑,口中喃喃有词:
“此式,偷师自一名剑仙前辈,汝等可以死而无憾。”
话音刚落,霜寒便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探出,直直刺向那名叫“花和尚”的家伙,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,便被一剑刺中脖颈,摔下马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