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大人想必已经听说了,军械厂被炸,火铳火炮尽数被毁,王柄德此举,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。
尚书大人,南下的部队准备好了吗?”
王柄权看向兵部尚书,目光冰冷,后者哪里敢说个不字,连忙作揖道:
“回王爷,明天一早便可出发,不知王爷想让哪位武将出战?”
王柄权冷声道:
“我亲自前往。”
说完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内阁大学士,沉声问道:
“文官们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?”
“回王爷,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了。”
“是吗,你们可别有所保留啊。”
“王爷请放心,保质保量,论诋毁人这点,几位同僚趁手的很。”
王柄权闻言皱眉道:
“怎么能说是诋毁呢?若想流言成真,制造流言的你们首先得自己相信。”
“王爷教训的是,我这就叫他们重写。”内阁一品大学士连忙说到。
“不用了,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,姑且先这样吧。”
这位大学士闻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点头称是,心中却可怜起了那位造反的王爷来。
“都散了吧。”
王柄权朝众人挥了挥手。
……
幽暗的天牢里阴森潮湿,王柄权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,上一次还是王柄琸谋反的时候。
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,苏巧巧身处的牢房正是当初关押王柄琸的那间,位于天牢最底层的尽头。
对于这位半路捡回来的妹妹,王柄权一向很重视。
每天大手大脚花钱也好,半夜出去偷盗官员府邸也罢,王柄权都可以替她兜着,可她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和王柄德有瓜葛。
现在想来,当初二人相遇的太过凑巧,就好像特意安排好了一样,若不是王柄权特意找亥猪确认过当年的事,他甚至都会怀疑其公主的身份。
推开牢房大门,房间内的布局映入眼帘,依旧如当初那般,铁窗透出一缕阳光,地上铺着薄薄一层稻草,角落放一个木桶充当方便场所。
王柄权皱眉看向盘膝坐在地上背对自己的苏巧巧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苏巧巧反而很看得开,扭头看了他一眼,继而拍了拍身边稻草,开口道:
“别客气,跟自己家一样就行,坐吧。”
说罢便再度回头隔着铁窗看向外面的月亮。
王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