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控诉。”
……
中都城的百姓捡到纸张后发现并非什么银票,而是密密麻麻写满了或短或长的故事,于是他们就下意识读了出来。
城墙之上,王柄德面色铁青,一旁的聂映雪强忍住笑意,天下还有比这更扯的事情了吗?
相信今晚过后,这位不可一世的王爷将会成为一城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来源。
“殿下,成功了!”小春子兴奋道。
王柄权却在这时面露遗憾,语气略带惋惜道:
“可惜了,没想到那家伙会出现在城头,若是把竹筒里灌满火药,这会已经完活了。”
一旁严撼山疑虑道:
“城中百姓会信吗?”
“他们信也好不信也罢,都会把这些事当真的传扬出去,百姓们捡到传单的时候,王柄德的名声已经注定要臭了。”
“我懂了,这是要让他先失民心。”
严撼山若有所思道。
王柄权却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单纯想恶心恶心他。”
……
王柄权一行人返回彭城时,恰好赶上运送火炮的队伍抵达,几人一合计,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,于是王柄权大手一挥,命令四万大军一齐开拔,目标直指中都府。
中都府内,王柄德因为王柄权这一闹,被霍霍的不轻,每每出门都会遇到百姓在背后指指点点,一旁的赵虎有些看不下去,沉声说道:
“王爷,谁再传您闲话,我把他抓起来。”
王柄德摇摇头冷声道:
“你若这样做,就正中他下怀了,不用去管他们就好了。
况且我和中都府府台有约在先,不会叨扰当地百姓,我不想落下个言而无信的话柄。”
“小人明白了。”
赵虎闻言点点头,不禁对这位王爷又敬佩了几分。
王柄德看着彭城方向,喃喃道:
“他这一举动,绝对不光是恶心我那么简单,相信之后必定有大动作,这几天你们打起精神来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王柄德回到自己房间,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聂映雪,略显无奈道:
“你也别光顾着看戏了,帮我去一趟太平卫,将这东西交给五保将军。”
王柄德说着,便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,这香囊他佩戴了三十余年,虽然爱护有加,可还是不免显得有些破旧。
聂映雪接过香囊,看着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