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年轻那会,可比你风流倜傥地多。”
王柄权面色怪异,许久过后,表情一松道:
“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
随即走上前,一**坐了下去,二人之间仅隔了一张案几。
“童儿,去取壶杏花村来。”
老者朝一旁书童吩咐到,小书童虽然心存畏惧,可看到先生如此风轻云淡,也安下心来,点点头朝楼下走去。
老儒生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,似是自言自语道:
“这孩子也是可怜,自小便没了娘……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。”王柄权冷冷打断对方。
老者也不气恼,而是打开桌上棋盒,拿出一粒黑子,不答反问道:
“王爷可愿意陪老朽下一盘?”
王柄权眯起眸子,并未回话,老者见状也不勉强,自己落起子来。
“老朽自诩有几分文人傲骨,如今大半身躯已埋入黄土,自然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去讨好王爷。
从算计王爷的那天开始,老夫就已经做好了被找上门的准备,之所以接近王爷,只是想知道自己会死于什么人之手。”
“既然明知自己可能会死,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事?”
“唉,赌了一辈子,每一把都是运筹帷幄的必胜棋局,着实少了几分乐趣……”
老者还没说完,一把利剑已直指喉咙,王柄权紧握霜寒,目光阴冷道:
“你所谓的棋局,让我失去了此生至爱之人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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