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看热闹的洪毛见两人干动口不动手,已是略显失望,此刻两人连嘴皮子都懒得动了,更是彻底没了念想。
……
是夜,吃过晚饭的师徒二人于院中纳凉。
“话说几年没见,你怎么跟这个老头子搞到一块去了?”在王柄权眼中,世间所有关系,都不外乎一个“搞”字。
少年挠挠头,说道:
“那天我正在院里练剑,这老头站在篱笆外看了一会,然后就开始絮絮叨叨挑毛病。
一开始我没想搭理他,可这家伙说起了没个完,我气不过就要求比试一番。
结果比一次输一次,最后我没办法,用出了那招,没想到不但没打过那个老家伙,到头来反被折断了木剑。
我让他赔,他说没银子,他那把破剑我又看不上,最后我俩一合计,就让他带着我来京城找您了。”
王柄权闻言了然,沉吟一会后说到:
“他除了要收你为徒还说过什么没有?”
少年思索一下摇摇头,“这老头的话确实多,但大都是些没用的废话,不过来的路上他嫌我腿脚慢,还教我驭剑来着。”
王柄权略微有些惊讶,“你学会了?”
少年点点头,有点不好意思道:
“学会了,就是不太熟练。”
王柄权闻言惊讶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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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最繁华街道的东南角,几乎每天都会风雨无阻支起一个算命摊。
摊主是个干瘦老头,见人脸上总挂着讨好的笑容,像极了一个殷勤的狗腿子,这形象与他那面写有“奉旨开卦”的布幡一点也不搭。
如今的周九二大小也算这一代的名人,一开始没人知道他是什么人,只觉着他那身紫金道袍贵气,后来渐渐有传言说他是钦天监监正,平时都给皇帝算命。
消息传开后,算命摊前每天都挤满了人,生意一下火爆到不行。
之后坚持了不到半个月,人们渐渐发现这家伙似乎也没什么大能耐,也就口条比一般人利索点,于是来算命的人便肉眼可见地稀少起来。
到最后,一天都见不到有几个人来,仅是那些来此的外地人,才会下马问前程,愿意舍银子算上一卦。
其实这也怨不得周九二,之前为了帮顺帝圆称帝的梦,已经折了不少阳寿,后来顺帝又让他推衍王朝未来三百年大势,更是折寿折海了。
他现在不用算也知道自己没几年活头了,还想着亲眼看凤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