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她从来没有发现他有任何过人之处。

除了天天摇头晃脑背诵圣人书，偶尔无病呻~吟写几句诗外，基本就是一坨狗si。

不，连狗si都不是，因为狗si还能入田作肥料。

而他，活着纯粹就浪费。

浪费粮食、浪费空气、浪费……

莫非自己看错了？

他本是一匹良驹，自己却错将他当作劣马？

方世清又开始怀疑自己眼光了。

……

方世清不知不觉沉浸在自己遐想里，患得患失，忘记自己是在开军事会议。坐她对面的方世怡发现她走神。

见她眼神迷离地望着孔方，脸上表情变幻，方世怡感觉好笑。姐姐向来干练，这应该是她平生第一次失态吧。

“咳……”

她轻轻咳嗽，眼神扫向方世清。

方世清蓦然惊醒，耳根发烧。幸好方世怡及时提醒，否则让他看到自己失态，她都没脸再呆在军营。

孔方没注意到方世清姐妹的小动作，他正讲到兰陵笑笑生。

无疑，兰陵笑笑生是他们这次行动最大的威胁，他甚至可能改变整个作战态势，因为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是他对手。

“兰凌笑笑生虽然是顶尖高手，但是他远未入圣，所以他并非天下无敌。”方世清插话。

“我们在座各位确实都不是他对手，当然这里只是指一对一单挑。”

孔方眼神一亮，“夫人，你是说你们几个联手，能将他拿下？”

“不能！”

方世清秒回。

孔方眼神瞬间暗淡，搞了半天还是打不过人家。方世怡饶有兴趣地看着夫妻俩一问一答。

如果父亲看到他们两口和睦，应该欣慰吧？

看到孔方眼神落寞，方世清不由自主地着急，“刚才我不是说了吗。兰陵笑笑生不可能天下无敌。”

“我和世怡，再加一位高手，三人围猎，兰陵笑笑生难逃一死！”

“真的？”

孔方眼睛再放异彩。

兰陵笑笑生目前是他最威险的敌人，他若不死，他寑食难安。方世清俏脸露出得意之色，侧着脸，略带俏皮。

“我骗过你吗？”

孔方无语，讪笑。

前事不堪回首，不如选择沉默是金。

方世清似乎也意识到尴尬之处，便不再多话，冲门外打响指。办公室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