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劳动,无法带给他更多的经验体会。
杂念甫生,手上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,面前的妖兽发起狠来,猛然射出两团凶光,擦着凌逍的身体划过,惊出他一身冷汗。
要不是千钧一发之际,身体本能作出了闪避,这两团凶光势必打中。
惊悚之余,他登时全身冷汗。
刚才的想法,着实幼稚可笑,有道是“学海无涯,人外有人”,自己不过区区筑基修士,竟也敢妄称窥见了修炼的真谛?
当年自诩的“学徒之心”,莫非被狗吃了吗?
他顿时老脸一红,左顾右盼,见四下无人,这才松了口气。
刚才的想法,若是给庥神花知道,必是大难临头矣!
收敛狂妄之心,凌逍又想到了身披陨铁重甲的南宫珠。
或许,自己也可以学着她那样。
一通百通,凌逍当即遁光降落。
他没有陨铁重甲,但可以用别的方式增加战斗时面临的压力。
他收起拳套,收起玉绣刀,收起疾羚靴,收起鲛绡法衣,甚至唤回了冥狐。
活动了一下身体,凌逍大喝一声,徒步冲向一只妖兽。
不施展惊蛰步,也不借助天魔解体战法,甚至不动用金身舍利带来的增幅,凌逍仿佛一个全无战技的野蛮人,径直撞向一只刚跑下山的妖兽。
既然自己找不到可以提升的了,那就,从头再来一遍!
他不再以巨力欺负妖兽,而是在不断的游斗之中,像普通的锻体修士那样,寻找妖兽的破绽,再一击以毙之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凌逍硬生生撕碎了一只妖兽后,伫立原地,沉思不语。
须臾,他抬起手,召出一柄飞剑。
这把剑,是他刚才随手捡的,只是中品法器,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猎妖不成反被猎了。
他祭起剑光,势如破竹般斩向下一只妖兽!
他素来以体术、符术对敌,空有一身精纯的法力,却仅仅用来绘制和施展符箓,走的是与正常修士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对于正常的御器斗法,凌逍的经验其实非常匮乏。
此刻动起手来,他顿时感压力倍增,中品法剑威力普通,斩在那些二阶妖兽身上,跟挠痒痒没多大区别,反而是妖兽携怒反扑,让他好一阵手忙脚乱,下意识想借助惊蛰步躲闪,又硬生生止住了。
然而凌逍脸上,却并无任何慌乱之色,反而露出了难得的兴奋。
战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