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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惊呼道：“苦行僧大会？便是那窥视了天地气运，只有在天才辈出的时代才会开启，号称是古神遗留的逆天机缘吗？”

孤音点点头，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向往。

“苦行僧大会开启的时代，俱是天才妖孽辈出的时代，上次出世，已是近千年前了，不知诞生了多少纵横一世的人物！像守夜人的皇甫洵，还有纯阳剑宗的方轩辕……可惜我们稻月这边，千年前并无值得培养的天才，白白错过了那次大会！”

女子嘻嘻一笑，道：“古大哥若是早生千年，必是不输给这些人的！”

孤音摇摇头道：“一时风流易，纵横千年难。那些人能够闪耀一整个时代，绝非此刻的我所能轻易评论。”

女子挠挠头，有些不解，只能转移话题问：“苦行僧大会，真是古神遗留的吗？”

孤音笑道：“我哪里知道了？”

女子眼中闪着向往的光，喃喃道：“苦行僧大会窥视天地气运，择世而出，料想也只有神仙方有此等手段！话说，啥是气运啊？”

孤音耸耸肩，道：“唬人的玩意，指的是灵气数量罢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孤音笑道：“比如伏燕国境内天地灵气的多寡，代表了伏燕国气运的强弱。如果百年之内，伏燕国出了很多天灵根的天才，吸收灵气速度极快，便会造成伏燕国境内的天地灵气浓度降低。只要能监测出灵气浓度发生改变，便知道伏燕国所谓的‘气运’如何了。”

女子恍然大悟，笑道：“原来这么简单啊！”

孤音笑道：“说来容易，做来难。灵气浓度的改变，在国家尺度上来看是微不足道的，想要监测出这种微不足道的变化，非得有通天之能才行。更何况，苦行僧大会窥视的，是整个云荒大陆的灵气，这手段，怕是千秋圣帝都做不到。”

女子下意识捂住他的嘴，低声道：“圣帝无所不能，你莫胡说了，小心他老人家降下神罚！”

“圣帝在上，胡大哥一时失言，绝非存心污蔑，您老万莫怪罪……”

女子赶紧祈祷告罪，模样无比虔诚。

孤音哑口无言。

……

出了酒楼，冥狐又去跳蚤市场，捡漏了一大圈后，与本体汇合。

遁光飘然而起，往来路而去。

意外换来了十颗三阶妖丹，短时间内不必再来明渊城了，凌逍心情大好。

手头的资源，够他和冥狐修炼好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