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试图踢醒对方,却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一凝,一个冰冷女声在她耳边响起:“穿好衣服,来前厅。”
想起之前对方卡着自己脖子问自己是不是想死时候的模样。
巩巧脸上一白,不敢有丝毫怠慢胡乱套上宫装便向前厅跑去。
沿途才发现整个长乐宫中的宫女和侍卫全都昏倒在地,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。
前厅中,白瑾瑜脸色阴沉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太后。
一旁的黄子安叹了口气,还是行礼道:“臣,拜见太后。”
虽然他也看不惯面前这位无德无能的前逍遥天女,但只要他还没有离开这红尘,身为臣子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。
只是现在的巩巧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。
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,长乐宫中为何会出现一个男人?”
巩巧张了张嘴,却在白瑾瑜冰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:“我…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。”
没想到对方会回答的如此直白,反倒是让白瑾瑜给愣住了。
逍遥天女本就是养来给逍遥寺的和尚日常采补的,若是半途被掠入逍遥寺还好,若是如巩巧般小时候便被卖入逍遥寺,那便从小就会被喂养媚药,时间长了之后根本离不开男人。
巩巧能忍耐这么久,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只是巩巧腹中怀着的可是离国未来的国君,若真出搞个什么问题,黄子安道途不保,白瑾瑜回山禁足。
这是两人都绝不想看到的。
“这是道门静心咒,你回去后每日早晚各读一遍。”白瑾瑜取出一本功法递给巩巧:“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容忍这种事情发生,你腹中之子兹事体大,若是在被我发现你敢在怀孕期间苟且,我便把你关起来直到孩子出生,懂了吗?”
巩巧接过静心咒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前厅。
唯留下白瑾瑜和黄子安相视苦笑。
当然,巩巧之事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,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波纹。
为求保险,长乐宫外的嬷嬷与宫女都被隐去了记忆。
……
塞外的风夹杂着黄沙,孤城上的旗帜随风哗哗作响。
旗帜下,几名身穿盔甲的士卒围坐在篝火边啃食着夹口的干粮,
莫不是一旁还烧着白水,这糟糠与野菜揉搓成的团子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。
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。”
其中一个士卒忍不住抱怨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