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瑾瑜在太上长老四个字上用了重音。
司徒庆顿时噎住,转头看向唐彩蝶。
一旁吃菜的唐彩蝶憋笑:“白师妹说的没错,负责各城教学的外门弟子和执事已经在路上了,只是人数众多且修为较低并未与我们同行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?”司徒庆惊讶道。
“咳咳,回太上长老,讨论的时候您睡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
纵然司徒庆的脸皮厚如城墙转角,听到唐彩蝶的话也不禁老脸一红。
被不修边幅胡须遮住的脸颊红的发黑,看着十分好笑。
“那啥,本座最近时有感悟,似有突破将至,故连夜修行参悟颇费心神……”
“我看老哥是喝醉了吧……”
这瞎话说的白瑾瑜都不忍心打扰他,堂堂大乘期修士几天没睡觉能困成那样?多半是会前喝了酒,会上睡大觉。
司徒庆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:“喝酒人不能算醉!喝酒人的事能算醉吗?”
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仗剑红尘已是癫”,什么“醉卧云端看人间”之类,引得二女都哄笑起来,殿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笑声中,唐彩蝶突然觉得,这样似乎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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