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似乎坚定不移。

自己这些人作为指挥专业，对于许多事情只听命令就能猜到一二的。

原本以为顾恨之和谷治武拉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，除了壮大自身的实力之外，是有着与靳思辙类似的目的，通过他们这些新生能够离开模拟仓的机会，有效地得到敌方的各项数据。这比前方放出去的侦查兵们得到的信息范围更广，并且更加准确。

可是，除了一开始的确与他们预想的差不多之外，当空中传来了规则变化之后，两人的行事似乎一下子也跟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，然而在这之间并没有见到他们有过过多的交流，看上去就像是之前已经计划好的一样。

而顾恨之……

在第一轮测试的时候，他的表现其实被绝大多数人关注到了。倒也不是别的，能够在那种情况下得到好几个加分球，这个成绩实在是很突出。就连当时被球击中扣分的数量在一众学生之中也是一骑绝尘。

这样的成绩实在是惹眼，想要关注不到都不可能。

整个测试的过程他们也都隔着透明墙体能够观察得到。

所以，在一开始的时候，他们全都觉得顾恨之的运气实在是好，在第一轮的时候能够凑巧得到那些带有编号的加分球，第二轮的时候又能有谷治武这样的人全程帮他，甚至在集合了他们这些人的时候成为这个“联盟”实际上的“副手”。

初始的时候，他们之中绝大部分的人是很不服气的。

可是在现在这短时间的观察之后，虽说绝大部分不好评价，但他这个副指挥的确没有拖他们的后腿，甚至似乎在某个地方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。

至少，他说的话，总指挥似乎全都听进去了。

只要能获得更高的分数，在现在这种局面之下，谁是总指挥倒是也无所谓。

“监控器？”谷治武听到这个形容词的时候愣了一下，随即笑出了声：“差不多吧，你的这个形容词倒是贴切。”

贴切……那就意味着不是！

也对，在这种比赛场合，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让他们使用。

既然不是监控，那就只有……人？

想到这里，留在队伍中的几人面面相觑。

是他们想的这样吗？

“这样说出来……真的好吗？”他们之中有人小声嘟囔了一句。虽说声音不大，却被谷治武和顾恨之听了个正着。

万一他们这群人之中也出现了个叛徒什么的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对方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