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我们卖到澳门去的应该还有些吧。”
“那些印度汇票在雷州兑现不了,起码也得去澳门兑换。再说也不过二万比索而已。”
“让广州站调集吧。”
“我和广州站联系过了。”程栋说,“原jihua广州站就准备筹集十万两银子到雷州专门收购雷州糖货,但是现银运来太困难,安全性也没保证,所以就采纳了雷州糖业的常师德的主意:用一部分雷州糖去换越南大米,再用越南大米来收购雷州糖,这个设想很好,当时也没估计到会发生这样的‘挤卖’事件,一下来这么多的货源,银子也就没调拨。”
文德嗣说:“这事情挺棘手,风险大归大,还是调用现银到雷州吧。估计大鲸一时半会回不来。”
“大鲸上没有无线电,不然赶紧打电报叫他买了米回来就好了。”
“我们从临高或者广州给他们调运大米怎么样?常师德在报告中说过,雷州的米价很高。”
“恐怕不行,”严茗发言了,他新任的“德隆粮行”的行长,“我们没有这么多的粮食库存。”自从发行了临高粮食流通券,粮食就成了这家银行每天都要关注的数据。“而且粮食的日消耗量相当大,调运走几千石就会危及储备。”
“从广州调运粮食和银子一样,”文德嗣说,“速度太慢了。帆船要走来回走来回六到七天。等运到雷州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“我同意文总的说法:要运银子去!”马千瞩拧着眉头,“如果我们不运银子去,华南厂就会被挤出来。雷州开拓出来的大好局面就没了。”(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