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码头报到。”
第二天,邬德都忙着选武器,挑选人马。这次行动他决定不再抽调穿越众参加,完全是成建制的调用海军的土著人马。傍晚他和王大胡子两个人乘上了一艘100料的单桅船,亲自前往菊花屿进行侦察。
为了缩小目标,除了七八名水兵和二名第一批提拔起来,正在接受培训中的军官候补生之外,其他人一概不带。确保安全起见,这艘船临时的安装了一台摩托艇的挂桨机。
船只在夜晚航行了几个小时。临近午夜的时候,邬德估计现在已经接近目的地了――海安街港外的菊花屿。
海面上风平浪静,月亮很亮。船只已经下来船帆,改用摇橹慢慢的推进。
“发现了没有?”他问正在船头的掩体后观察的王大胡子。
“还没有。应该快了。”王大胡子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海面。现在的他的眼睛已经习惯黑暗了,加上望远镜的帮助,能大致分辨出海面三百米以内的东西了。
侦察船继续前进。
“前面有黑点。”王大胡子低声喊道,“注意船速!”
这时候,在邬德眼前出现的已经不止几个黑点了,而是一大群黑点了。船上的人紧张起来,难道走错了航向?海图上没有这么多的小礁小屿呀!
“停止前进!”邬德急忙命令船长。
侦察船很快降低了速度,靠着惯-性-的冲力,静静地向前滑行。邬德看了下罗经的度数,又下到船舱,打开手电,仔细的查对海图。可是海图上没有象这样奇形怪状的标示。难道400年来的海况变化如此之大?罗经的度数、船的航向和现在计算得出的方位都没有错。邬德想了想,又算了下-潮-汐的时间。没错,现在是最低-潮-又是逢着满月,所以许多无名的暗礁都-露-出了海面。这种即非航道-性-质的海区,测量自然不会太精细,而且毕竟时间相距了四百年。即使是测量精确的航道,经过若干年以后,由于海水的变化,航道也就面目全非了。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依靠测试深锤,走一段测一段,逐步逐步的进入菊花屿了。
外屿水面开阔,但是礁石不少。
“现在-潮-水低。”王大胡子说,“要是平时的话,这些礁石多半都是没在水下的。我们这样的100料船只要当心点就不会出事。”
邬德观察着这里的海况。暗暗觉得把王大胡子叫来参谋是对了。这个地方,要是不知深浅的大船追进来,的确极有可能触礁。
“现在要进内屿了。”王大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