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此番回了泰山,咱们真就不再出来了?”
用罢晚饭,雷震在房里,问起凌虚子。
“唉,还出来做甚?师兄既死,我等的心,也该淡了。”
凌虚子叹了口气。
“师叔,恕小侄直言,这回山之后,掌门之位,却是该由谁来当之?”
雷震盯着凌虚子,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呵呵,我泰山派枝大根深,总有德才兼备之人,可当此大任呢!”
凌虚子却一笑。
此事,实在已困扰他几天了。按师兄当时所言,似有让自己执掌师门之意,只是,听雷震的语气,只怕并不服气。
“哼,师叔,如今师父仙逝,泰山门下,还有谁能比你身份尊贵?莫不成,还把咱们的师公挖出来不成?”
雷震冷哼一声,话语中已有些火气。
“呵呵,师侄啊,师叔我向来懒散,本事低微,这掌门之位,可不敢觊觎哦!”
凌虚子毕竟是泰山卧佛楼的管事人,察言观色,可比常人厉害,见雷震语气不善,想着自己有伤在身,哪敢硬接?
“嘿嘿!”
一旁的云开此时却突然地笑了。
显然,他并不相信凌虚子的话。
“哈哈,咱们是操的哪门子的心哦!师侄,都先歇息吧,明日,还得赶路呢!”
见云开如此,凌虚子反应神速,赶紧大笑两声,想缓解屋子里的紧张气氛。
“呵呵,好,先歇息,先歇息。”
雷震也不再说什么,回身坐到自己的榻上。
为了安全计,三人这一路都是同住一屋,以便互相照应。然而方才这么一番对话后,却不免地各怀鬼胎,各自提防起来。
……
夜,渐渐地,也深了。
黑暗中,一道身影无比迅捷地闪入客栈内。
喵——
一声猫叫,也随即传来。
客栈内,仍是一片静悄悄,似乎声把声猫叫,并不能惊动着谁。
门,却轻轻地开了。
“谁?”
最先察觉到屋里进了人的,是雷震。
于是,不假思索,他跃起便是一掌击去。
此屋甚是逼窄,然而那人的身法却着实不凡,即便是一团漆黑里,仍是听风辨位,巧妙地躲开了雷震的暴击。
“你是谁?!”
雷震怒喝。
方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