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道各派,像衡山这样素来交好的大派,自然不会放过了。
“那师弟,师兄问你,此事怎了?”
褚云志盯着李子玉,随后又问。
“唉……”
李子玉一声长叹,垂头不语,心里,实在纠结得很。
他今夜精心布局,哪知,对手实在太强,竟弄成了这样的局面。此时,不从之,自己必然要被人家擒去,如此,手下们必然投鼠忌器,且,听师兄所说,人家早已在君山藏下不少人马,一旦里应外合,岳州城能否守住,还真说不好。只是,若是这般轻易从之,他又多少怕被人在背后指摘。
“李将军,子亮兄说得甚是有理,徐某,还是要请您三思!”
徐浪见他这表情,心里顿明,赶紧地上前一步,向他郑重地拱了拱手,话里,甚见真诚。筆趣庫
“唉,罢了,罢了。”
李子玉叹着气,忽地,手腕一抖,寒光一闪,竟是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