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无奈的,还是隔在两军中间的那一二百大世子用以诱敌的残部,看着朱云飞的将士跑来复去,实在弄不明白朱云飞的立场。
当然,他们本就不知道,大世子在此吃了个闭门羹。
“这夷陵的兄弟在搞什么鬼,怎么不向敌人发起攻击呢?”
疑问,自也生了出来。
“你个猪脑袋,两边这一打,我们往哪儿走?不被踏成一滩肉泥了吗?”
有些小聪明的人赶紧轻声怒斥。
于是,骂声又悄然地小声地成了一片。
不过,这对于徐浪的骁骑营将士们来说,实如若未闻。他们依然稳稳地列着阵,面无表情,更无人退缩。
“奉我家将军之命,请尔等速速离开!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传话的将士,依然语气很硬。
“好,好。”
骁骑营的先锋官缓缓点头应道。
此时他审时度势,若是这夷陵的人马要横加干预,凭自己这几千精骑,只怕会有闪失。且,看他们这意思,也透着奇怪,在兵力占优的形势下,似乎并没有要与己方开战之意。
骁骑营之长,在于野战追击,若敌恃坚而守,却实在不好办,尤其,敌方兵力强过自己多多了。
“退兵!”
他打起手势,沉声喝道。
接着,后队变前队,几千精骑有序地撤离。先锋官由此落在了最后,以防万一,他并没有放松警惕,弓驽俱已在弦,直到袍泽们离开一段距离后,才大喊一声,掉头策马就跑。
当然,朱云飞本就不想轻易开战。他已经与大世子决裂,自不想再树一敌,且是来势更凶猛的“敌人”。
“果然带兵有方啊!”
看着这几千精骑渐渐离开,朱云飞由衷赞叹道。
“这徐浪却是谁人?倒是未曾听说过,没想到,这治兵的手段,颇有名将风范。这些骑士,来去如风,队列严整,军纪可见一斑。尤其是,这大半天,人家在我大军的强大压力下,竟亦能做到进退有据,这样的敌手,本将军还真是不想遇到。”
赞叹完后,朱云飞又说上这么一段。
“将军,听说那徐浪是英王的师弟,师出梅花岛和少林,武功相当了得,在泰山武林大会上是大放异彩。对了,其父,正是当年京师镖局的徐
wwω.ЪiqíΚù.ИěT涛,以一手追风连环掌独步天下。”
这时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