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了茶,笑眯眯地看着他,等待下文。
“是这样的,师兄,我照原计划,知会李将军入巷内擒人,而我则到军营捉拿柳少群。本来,一切都很顺利的。那柳少群在猝不及防间被我拿下后,很配合地便交代了他堂兄柳少南要来行刺你的计划,并随我同到北郊民巷内,打算说服他的父亲。哪知,唉,总是我太过大意,竟让一名杀手将他给刺死。而另一位据说是泰山四杰之中的水怒,却是乘机逃了出去。后来,我自作主张,放了柳少群的父亲和三叔。师兄,这事要是做得不对,请你责罚!”
说完,袁达一口喝干杯中的茶,霍地又站起来,竟是要向韦武下跪。
“怎可如此?!”
韦武倒也眼疾手快,袍袖挥处,扶起了他。
“师弟,虽说军法无情,可此事,你没做错。放了柳少群的父亲,实是下了一步好棋呢!你想,至少有一点,柳家今后对于朝廷,恐怕没有那么死心了吧!何况,柳大雄本来就曾是河东侠义道的领袖,若不是柳少南这混账儿子,他也不会落得现在被侠义道所不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