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她听到了杜一萱的怒吼声:“江肆,你去哪里?”
江肆懒洋洋的声音响起:“我陪云浅浅罚站。”
话音一落,江肆就走出了教室后门,走到云浅浅的面前。
云浅浅觉得很委屈,但又有点感动,双眼一红:“江肆,你干嘛陪我啊?”
“听课太无聊了,我出来透透气。”江肆勾唇一笑。
就在这时,教室里的学生们,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:
“诶,云浅浅好蠢啊!”
“是啊,她不该把空白卷子交上去的!”
“她如果不交卷子,杜一萱很可能不会发现她没写作业!”
“笑死我了,云浅浅是智障吗?”
“对对对,我觉得她仿佛有那个大病!”
“肆哥对云浅浅真好,居然陪她罚站!”
……
一时间,学生们各抒己见,教室里变得闹哄哄的。
“安静!我要上课了!”杜一萱冷漠地开口,然后开始上课。
与此同时,云浅浅心情很糟糕,低着头,背靠墙壁站着。
她乌黑的长发,垂落在她的双颊边,微微遮住了她白嫩的小脸。
“云浅浅,你昨天到底做没做英语卷子?”江肆挑了挑眉,若有所思地问云浅浅。
云浅浅很郁闷,抬头瞪着江肆:“我真的做了!连你也不相信我吗?”
江肆微微皱眉,抽走了云浅浅手里的卷子,然后看向了卷子上的字迹:“这个姓名的字迹,看上去跟你的字迹很像……我也看不出,这个字迹到底是不是你写的?”
顿了顿,江肆又说:“连我都看不出来,杜一萱肯定更看不出来!”
“到底是谁陷害我啊?难道是朱娟吗?”云浅浅苦着小脸,“可是朱娟还在住院呀,难道是朱娟的跟班陷害我的?或者是池晴雨?”
江肆叹息一声:“你昨天做卷子时,有人看到你做吗?”
“没有,我是回家做的,书房里只有我一个人,没人看到我做卷子!”云浅浅愁眉苦脸地说。
江肆沉吟片刻,微笑道:“你如果是在书房里做的卷子,那事情就简单了。”
“诶,为什么啊?”云浅浅诧异地问。
江肆低低地笑:“你家书房有监控摄像头,你可以调取监控录像给杜一萱看。”
“诶,真的吗?那太好了!”云浅浅大喜过望,连忙从衣兜里摸出手机,给家里的煮饭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