贿受贿这件事,在宁远可是大过,而且规矩还是世子亲自立的。怎么世子到了京城,就不要宁远的规矩了?”
杨昊笑道:“大总管,小子岂敢跟您行贿?此物不值钱,但或许适合大总管。”
余怀恩又是一愣,伸手接过杨昊手中的东西,手指轻轻一捻,只觉得丝巾中包着薄薄的一件物事,极似银票。
“世子确定不是银票?咱家可不想让老公爷给瞧扁了。“余怀恩道。
“大总管请放心。若是银票,家祖和家父家母都会打断小子的腿。大总管打开一看便知。”杨昊笑道。
余怀恩面带狐疑,展开丝巾,却见其中包着一块折叠着的看似很是有些年头的羊皮。
余怀恩将羊皮展开,才看了几眼,双手便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。
再看了几眼,余怀恩稳住颤抖的手,一手抓着羊皮,一手紧紧地攥住杨昊的手腕,颤声道:“世子,这,这,这......这从何而来?”
杨昊道:“大总管,家祖曾说,大总管乃是大内第一高手,但当年强练内功,身体可能有一些旧伤,便托小子向那位高人求教,问是否有缓解之法。这篇心法,乃是那位高人所赠,希望能够帮到大总管一二。”
余怀恩激动道:“世子,这篇心法岂是只能帮到咱家......老朽一二?这心法对老朽的帮助可太大了!老公爷这份心意,可真是太重了!”
杨昊道:“能帮到大总管就太好了。”
一边说着,杨昊一边指着自己被余怀恩紧紧攥着的手腕,龇牙咧嘴道:“大总管,您这手劲儿可真大!小子这手腕都快被您给握断了。”
余怀恩一愣,连忙放开杨昊的手腕,颤巍巍地将那块羊皮仔细包好,收入袖中,然后用大有深意地目光看着杨昊,说道:“世子,方才试招,你在万岁爷面前给陈三留了个面子,陈三心里可感激得很。”
杨昊挠了挠头,说道:“大总管,陈统领功夫了得,小子佩服得紧!”
余怀恩呵呵一笑,然后正色道:“世子,这份人情可太大了。你帮老朽给老公爷带个话,这个人情,老朽记下了。还有那位高人,若有机会,也请替老朽拜谢一番。对那位高人,老朽无以为报,只能铭记于心,日日为其祈福!”
稍一思忖,余怀恩又道:“世子,老朽与陈三,皆是阴人。陈三所学虽然与老朽不同,但老朽身上的毛病,陈三亦有。这篇心法,老朽将来能否也让陈三参详一下?”
杨昊笑道:“大总管,这篇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