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了一下。
这死法可有点太难受了。
黄鼠狼同情的拍拍长衫老鬼的腿,想要安慰一句却无从说起。
长衫老鬼自己倒是想得开,“当时是难受的像是下了刀山火海油锅钉板,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忘了。”
他想故作轻松。
可这怎么轻松的了。
勉强想要扯个笑,最终比哭都难看,还是放弃了。
这份难过不是为自己,是为老仆。
他问狐狸,“他们……也遇到土匪了?”
狐狸就说:“那哪是土匪,是你皇兄造反要夺权,路过你这里,顺便想要占了你的宁城,专门来找你的。
“你以为你是被暴民赶出王府的?哪个暴民这么大本事,那是你皇兄安排的!
“算了,不说这个,就说我恩人。
“当时你皇兄的人杀了你,还想斩草除根,就要去村子里杀你活下来的那个儿子。
“你老仆把几个孩子塞了炕底下藏起来,那盘饺子,他怕孩子们饿,也都塞进去了。
“他被那帮**杀死的时候,已经两天没吃饭了,每天从码头回来,码头发的那点粮,全拿回来给你们吃了。
“这么着死了,他不当饿死鬼谁当饿死鬼!”
说到这里。
狐狸气的一张脸阴气森森。
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杀气。
“可恨我当时修为有限,不然,我一定挠死那群**,我恩人多好一个人,就那么让乱刀砍死了。”
乱刀砍死了。
自己被点了天灯,长衫老鬼都释怀了。
可听到老仆被乱刀砍死,他一下朝后踉跄几步,站不稳,靠住背后的树,死死的抵着,哪怕松开一点,这魂魄都飘不稳。
“你,你确定我那老仆……可他若死了,谁埋得我?”
片刻,他终于想到一点,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,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