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越来越多,几乎黑雾要变成血红的雾。
姜宁宁咬着牙,攥着剑,心头恨意难忍,提剑就要杀。
却不及她师傅拦她,头顶的声音不知是畏惧还是如何,先一步——
“你敢动,我就让那八条精魄立刻魂飞魄散。”
姜宁宁提着剑要冲的动作,就那么硬生生僵住。
他师傅看的心疼。
伸手,将她揽到怀里。
捏个诀,让她昏睡过去。
“敢违背天道者,下场如此!”头顶的声音,怒喝里带着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。
异世直播间。
之前还沸腾的弹幕。
此刻明明再看已经三百多万加,可没有一条弹幕飘过。
她师傅看着那片血雾,“捏着这一个把柄,你能威胁一次,威胁两次,可把人逼急了,鱼死网破,我若豁出去什么都不要,你又如何?”
“你要违背我?”头顶的声音,阴恻恻中带着恨。
“我要你把那把喜马拉雅白头蛇带走的男人交出来,我徒弟来一次,我不会让她空手走,你考虑清楚。”
“你放肆!就凭你也配和我谈条件?”
“光脚不怕穿鞋的,我可以豁出去什么都不要,你行吗?”一手抱着姜宁宁,一手凌空变出一把剑。
这是要打的意思。
头顶的声音顿时偃旗息鼓。
“交人。”姜宁宁她师傅,寸步不让。
对峙不知过了多久。
啪嗒。
一个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凭空掉落,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。筆趣庫
滚落到姜宁宁脚边。
她师傅,连这个男人带姜宁宁,一起带走。
姜氏丧葬店。
姜宁宁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。
那梦,长的让人心慌。
想醒,却怎么都睁不开眼。
这梦始终兜着一个场景来来回回:一片荒芜的旷野。
她不停的走,不停地走,明明已经走不动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来。
“宁宁。”
“宁宁醒醒。”
“宁宁!”
四小只焦灼的围在床边。
灵水草悬浮半空,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姜宁宁,三滴水珠顺着草叶的尾端,一滴一滴,滴落姜宁宁嘴唇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