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香风拂过,刘景浊眉头紧锁,方才美貌女子已然站立一旁,双手环在身后。饶是刘景浊迅速转头,也还是透过比甲瞧见了些不该看的。
女子转过头,咋舌道:“呦呵?长大了就是不一样,倒是能压住心里那团火了。”
刘景浊摇摇头,舒展眉头,微笑道:“小北姐,我小时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,按龙丘棠溪的话说,就是个小色胚。现在真不一样了。”
刘小北微微一笑,轻声道:“真长大了?不过也不必如此避讳,我哪儿没给你看过?再说了,你头一次喝酒可是我教的,不过那时候你多大?七岁还是八岁?啥都没有,我想干啥也干不了啊!”
说到这里,刘景浊不由得脸颊通红。
这怕是长这么大最让人难以启齿的事儿了。
他干脆一句话不说,反正就是不转头看去。
结果这位新任秋官微微一笑,转头问道:“龙丘棠溪,长得很好看吗?”
在这个女子面前,有些话刘景浊愿意实话实话:“反正我觉得很好看。”
“跟我比呢?谁好看?”
刘景浊硬着头皮说了个她字。
果不其然,话音刚落就给人一巴掌,同时送上三个字。
负心汉。
好在一巴掌挨完,刘小北穿好了衣裳,刘景浊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结果刘小北又问道:“真喜欢她?不是闹着玩儿的?你刘景浊的情爱一事,我比你更了解你。你小时候无非就是看了几本禁书,又不好意思趴别人窗户,觉得我好欺负,就来我这儿。喜欢不喜欢的,你无非是觉得人家皮囊俏而已。”
这话说的刘景浊沉默起来,只不过过了一会儿,年轻人笑呵呵喝了一口酒,微笑道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很早之前就梦到过与龙丘棠溪重逢,只是当时醒来就忘了,可后来再遇见,就好像是梦境进了现实一般。”
刘小北嗤笑道:“你椋王殿下还学会了未卜先知的本事?”
明显是不信了。
刘景浊又说道:“跟你不一样,我头一次遇见她,她还是个钻钱眼儿里出不来的小财迷,毛丫头。那时候哪儿能瞧得出来她现在长得多好看?”
刘小北淡然道:“你说破天去,我还是觉得狗改不了**。”
可刘景浊就一句话,刘小北立马儿哑口无言。
“我堂堂一个二皇子,从军中返回之后,一身战功,谁家的女子我睡不了?后来离乡,好歹也是登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