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人知道,又不会有客人。说起来殿下还是头一个来点纸的呢。」
今日无事,只是来喝杯茶而已。
闲聊了一会儿,刘景浊笑着说道:「这不,第二个也来了。」
是太守耿季,平日里再不对付,鹿信恒还是迎了上去,刘景浊当然不会动。
这位耿太守,大不了鹿信恒几岁,两人同辈,跪地烧着再合适不过了。
等鹿信恒跟着磕完头,耿季这才抱拳道:「没想到殿下来的比我早。」
刘景浊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坐下,然后轻声道:「回来之后闭关了几月,没来得及见太守,恕罪啊!」
耿季苦笑一声,心说这是因为那个莲花寺的事儿,气还没消吗?
他没着急坐下,只是转头道:「信恒,有酒吗?我得给殿下赔个不是。」
刘景浊翻手取出来一个酒缸,笑道:「我带了,既然是赔罪,今个儿初二,喝两碗,应景。」
大清早喝酒,也是没谁了。
耿季无奈一笑,只得舀出来酒,连喝两碗。
刘景浊这才说道:「没什么好赔罪的,我真没当回事儿,就是想让你这文官世家喝上几杯酒,解解乏气。广化书院一事,做的极好。」
之后便举起酒碗,三人碰了一碗。
这下耿季便已经喝了三碗,已经有了三分醉意。
借着酒意,耿季干脆直接了当问了一个问题,「殿下,有一事我不明白,当时既然已经是五品将军,为何忽然离开军伍,是想要快意江湖么?」
言下之意,其实有些怪罪的意思。
你刘景浊身位景炀二殿下,为景炀王朝做些什么,难道不应该吗?
鹿信恒暗自推了推耿季,心说你这小子也忒不着调儿了,玩笑归玩笑,上来就问这个,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?
刘景浊独自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一来是,我要留在军中或是是身在朝中,赵坎是万万不会当太子的。二来是身上背负些江湖事,不远离庙堂,不好办。」
这也算是大实话了,毕竟刘景浊在军中威望可不是假的。
又灌了一口酒,刘景浊轻声道:「也不怕告诉你们,我算是跑了,不敢待在军中了。」
哪承想耿季两个字脱口而出:「怕死?」
鹿信恒直想一脚踹翻这家伙,喝了点酒,找不着北了么?
只得端起酒碗,对着刘景浊,讪笑着说道:「他脑子不好使,喝多了,殿下别在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