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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龙丘棠溪并未问出那句,“你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?”
龙丘棠溪歪着脑袋,微笑道:“我要走了。”
刘景浊点点头,轻声道:“跟那小丫头说,谁欺负她了就记在本子上,等她姐夫到了,给她找场子。”
龙丘棠溪无动于衷,又说了句:“我要走了!”
这次语速极慢,一字一顿。
某人眨眨眼,试探开口:“去吧?”
就这俩字,气的龙丘棠溪直跺脚。
你刘景浊就是个榆木脑袋!
女子哼了一声,化作剑光拔地而起,很快就落在了渡船自上。
落地瞬间,渡船已然驱动大阵,缓缓驶离。
独留某人呆立原地,呢喃道:“可不就去呗?我这又哪儿说错话了?”
愁人啊!什么事儿不能明说么?
没忍住灌了一口酒,酒水穿肠之时,刘景浊忽的一愣,想起了先前在海棠树下,龙丘棠溪怪自己从未说过某句话。
再转头去看时,渡船已经攀升云海,疾速往北去。
也就是此时,有个榆木脑袋忽然开窍,于是一道剑光由打雷州渡口冲天而起,随后划开云海,拼命追赶渡船。
渡船上有个姑娘,飞快跑去船尾,一眼就瞧见紧随其后的剑
光。
很快,那道剑光追上渡船,落在甲板上。
乘客都被吓了一大跳,还以为是某个寻仇的剑修要追来砍人呢。
结果等剑光散去,看热闹的只瞧见绿衣女子身旁,有个背双剑的年轻人双手撑着膝盖,气喘吁吁。
龙丘棠溪压下嘴角那一抹月牙儿,眼睛瞥向别处,漫不经心道:“干嘛?”
年轻剑客直起身子,咧嘴一笑,轻声道:“我忘记说一句话了。”
龙丘棠溪撇撇嘴,“说吧,说了赶紧回……”
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面前男子手臂已然拢来,不由分说便将她拥入怀中。
温热鼻息由打耳边拂过,龙丘棠溪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儿。
“干嘛?好多人呢!”
可刘景浊压根儿不松手,她也只好把手臂轻轻放去他后背。
某人得意一笑,却被一只玉手使劲儿拧了一把后背。
忍住痛,刘景浊轻声道:“我不是不愿说,我只是觉得,我喜欢你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儿,不需要说。我也不觉得暂时分开有什么,因为刘景浊的心里已经被塞的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