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姓蹇,姓韩,不过大家都这么叫,你也可以叫我蹇文雅。」新
两人交谈之时,一道剑光已然冲破紫砂壶盖,剑光散去之时,有一袭白衣手持八棱铁剑,悬停水面。
蹇文雅微笑道:「苏公子,羡慕吗?」
苏箓都没来得及答复,一个瞬身去往刘景浊身边,隔着老远就一把鼻涕一把泪,都有些哽咽了。
「赤亭兄,我差点儿就以为见不着你了。」
刘景浊转过头,笑道:「没死,让你失望了。」
同是白衣,但脑袋与身子未曾粘合的苏崮,猛地伸手捂住胸口,「赤亭兄,伤心了!真伤了!」
刘景浊哦了一声,再不理会苏崮,而是朝着百里之外一座小岛看去。
那灰衫,决计是登楼巅峰。
果不其然,他只心念一动,那灰衫便瞬身至此。
蹇文雅笑了笑,轻声道:「钱谷那边说有个年轻剑仙想跟鸿胜山谈生意,我就来了。」
刘景浊抱拳作礼,微笑道:「想到了会有人来,没想到蹇宗主亲自来了。」
鸿胜山宗主,姓韩,却一直被人叫做蹇文雅,无人知道为什么。
蹇文雅扭头儿瞧了瞧那只巨大紫砂壶,无奈一声叹息。
一道法天相地孤零零伫立水上,而这法相主人,居然被他人封印在了自身天地。
蹇文雅笑道:「问句题外话,刘公子为什么不直接打杀了他?这样一来,说不定还能拿到第五样东西,届时报酬至少翻上一番。若是生意谈不拢,你大可以再去一趟贞女坟,随后走一趟杏花庵嘛!把龙女带走不就行了?」
苏崮这才注意到,不远处那百丈之高,一百五十余丈宽的茶壶,居然缓缓悬空而起,分成为数块儿。
刘景浊微笑道:「茶壶成精啊!极其少见的,打杀了怪可惜的。」
这是实话,归墟那边儿当年有一座大山成精,没把刘景浊眼珠子瞪掉。如今碰上一个茶壶精,既没有理由杀,也是舍不得杀。
苏崮这才看出来些许门道,试探问道:「封印了?」
蹇文雅点点头,「剑术封印,一时半会儿,这老妖出不来的。」
刘景浊取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蹇宗主这趟来,除了谈生意外,还有别的事儿吧?」
蹇文雅点头一笑,轻声道:「柱容峰
一叙?」
说着,他转头看了看苏崮,微笑道:「苏公子得委屈一下,在这白水洞天之内待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