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时,老者转过头笑问道:「怎么样?收获如何?」
刘景浊笑道:「不亏,不亏。」
碰上了那位散财童子苏老弟,当然不亏了。
老者撇撇嘴,「活着就已经很不亏了,能从白水洞天挣了钱活着回来,说明你运气不差嘛!」
刘景浊微微一笑,「前辈说的是。」
说完之后,胡茬儿青年心情大好,取出来一壶酒放下,笑道:「家乡酒水,白簿,借前辈吉言了。」
老人看着那青年人背影,笑着摇头。
挣了钱,那就继续南下,再走个三千里,就到了离洲那座朱雀王朝了。排名第四,国祚已有千年未断。
十大王朝互有谍子,这事儿是公开的秘密。先前朱雀王朝不就砸钱,让有书籍刊发权的洗笔湖充当自个儿的眼线嘛!
假如有个洗笔湖这般,可以刊发书籍又刊发邸报的山头儿,潜移默化去散布一些言论,时间一长,不比大军攻入景炀带来的影响小的。
刘景浊在无人之处御剑而起,近千里之后才落下了身形。
离洲依旧烈日炎炎,吹来的风都是热的,可中土北境,估计早就下了不止一场大雪了。毕竟明个儿就过年了嘛!
一个人过年,也得热热闹闹不是?
前方就是悖召国京城了,就在这儿待几天,过个年吧。
凡是大城,都是依水而建,这悖召国京城也不例外,正是背靠离洲第一大水,汤江。
天色微暮,其实已经亥时,而天才微微暗而已。
过江船只不多,刘景浊就只瞧见了一艘渔船,有个头戴斗笠的渔子江岸垂钓。
刘景浊走过去,询问道:「老伯,过河吗?」
那渔子并未转头,只是说道:「别吵,鱼都惊走了,要搭船就待会儿吧。」
刘景浊只好蹲在岸边,抿了一口酒,开始去想这些天的事儿。
在柱容峰时,其实刘景浊猜到了些什么,但从前还是往后,不好说的。
比如在十万大山那只眼睛前,那个披头散发的剑神曾给自己看过一副清晰画面,就是那座两界山。
还有一件事儿,刘景浊从未与人提起过,就是破境元婴之时,刘景浊曾去到一处幻境,与何伯看了一遭白小豆的几种别样人生。
就是那个从神尸葬处到九洲
,又破天门而去的何伯。
想来想去,之所以能再见到何伯,是因为那位前辈离去时,拍了自个儿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