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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白衣青年瞧见刘景浊,立马上前,恭恭敬敬抱拳,轻声道:「见过张道长,晚辈是松鸣山钱谷一脉,师尊是刘贝。」
刘景浊点了点头,便听见青年说道:「师尊已经在山上为前辈备好了酒水,前辈是先在城中逛逛,还是直接上山呢?」
道士摆摆手,轻声道:「不着急,我徒儿是个女娃儿,喜欢逛街,我先四处走走。」
姜柚撇嘴不止,心说怎么当师傅呢?拿徒弟出来挡事儿啊?
青年点点头,笑道:「那我在城南等前辈,前辈逛完了我再领着前辈登山。」
不愧是混钱谷一脉的,到底是油滑。
人家的意思是,我就在城南等着,你要不去,我就得一直等着。
不去,好意思吗?新
刘景浊只得点点头,然后领着姜柚去吃东西了。
论饭量,白小豆跟姜柚相比都差点儿。
饭桌上,姜柚问道:「刚才那个人什么境界?多大了?」
刘景浊冷冷一笑,「跟谁说话呢?」
姜柚只得喊了句师傅。
刘景浊这才
说道:「四十出头儿,黄庭境界。」
姜柚又问道:「那师傅你十八九时,是什么境界?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说这事儿就别问了,容易吓到你。
不过刘景浊还是说道:「你师娘跟你一个岁数的时候,已经是金丹修士了,天底下最年轻的金丹。」
果然,姜柚气势一堕,好像无形之中的一次攀比,输了。
刘景浊气笑道:「你跟她有什么好比的?一个敢提着剑追杀你师傅小半年的人,你敢比?」
姜柚面色古怪,那倒是不敢。
虽然这个白捡的师傅,大多时候有点儿不靠谱儿,贪玩儿,爱管闲事。可本事还是有的,毕竟那拳头自个儿见识过,就是不太仙人嘞,没有话本之中那般的,嗖嗖嗖,术法绚烂。
只不过,他收徒是因为要教剑,可直到现在,自个儿压根儿没瞧见过他真正出剑。
刘景浊又喝了一口酒,笑问道:「就不好奇我去松鸣山做什么?」
姜柚撇撇嘴,「我又不是猫。」
一顿饭,都是肉,姜柚与白小喵大快朵颐,刘景浊只是喝酒而已。
酒葫芦不适合拿出来,所以只好喝喝刚买的酒。
走出酒楼时,刘景浊拍了拍少女脑袋,一道蕴养剑气的诀窍被传入姜柚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