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供奉,不是厉害吗?要是挂壁楼真惹恼了他,他还真不把挂壁楼当回事,那咱们底气是不是就可以足几分?」
刘贝转过头,冷笑道:「周辽人,你觉得别人都是**吗?两个山上客人碰在一起,我们会不知道?万一真要起了冲突,别说攀高枝儿了,咱们不落个两边不讨好,就得烧高香了。」
周辽人针锋相对,开口道:「刘司库,按我个人想法,我当然乐得与他做朋友。可咱们想的,得是一座松鸣山!」
「别吵了!」
有外人在,她可不是谁的娘子,而是这松鸣山的当家人。
白松夫人沉声道:「碰到肯定会碰到,无论双方会不会起冲突,咱们都得有人现身。我们,赌不起!」
刘景浊与姜柚已经走到了那片白岩,走近才知道,这哪儿是白岩啊!只不过是一大片极其光亮的青石,反光,所以瞧着像是白岩。
不过走近听时,松鸣便更像是柳笛。
刘景浊转过头,微微一笑,开口道:「教你一个道理,事不过三。遇事之后,可以给人留有机会,但机会至多三次。她珍惜也就算了,不珍惜,那就无需顾及情面。」
姜柚还是一头雾水,心说哪儿啊又说这些?
刘景浊话音刚落,一道身影便凭空落下,那人一身白衣,中年模样,神游境界。
落地之后,便开口道:「呀!没想到啊!这松鸣山还给我藏着掖着,这又是个剑修胚子。」
说着便朝着姜柚开口:「小女子,你叫什么名字?愿不愿意跟我去挂壁楼修行?」
姜柚一撇嘴,看向刘景浊,嘟囔道:「这谁啊?有病啊?」中文網
道士点点头,「瞧模样,病的不轻呢。」
师徒二人一唱一和,那挂壁楼神游,已然阴沉起了脸。
刘景浊这会儿其实在想,好些个炼气士宗门,之所以名声不好,就是因为有这等人存在。自身有些本事,背后还有一座庞大山头儿,他当然敢于嚣张跋扈了。可事实上,一座大山头儿,像这般的人,还是不多的。
那就还有一种可能,他在故意试探。
白衣神游阴沉着脸,冷冷开口:「一个元婴修士,不懂得跟前辈怎么说话吗?」
刘景浊只是抬起头,淡然问道:「挂壁楼,好大的名声。贫道师徒只是在山中做客,不是松鸣山修士,挖墙角还是别处去吧。」
结果那神游修士立马变脸,抱拳道:「失礼失礼,不知二位是客,是我失礼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