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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景浊抱拳回礼,邓大岙则是负手在身后,无动于衷。
自称花船,实则是竹叶国曾经的长公主的女子,只笑了笑,伸手请两人进门。
屋内早就竹香四溢,估计泡的是竹叶茶。
花船轻声道:「原本打算是上门拜访邓老先生,没成想前辈先来了,花船受宠若惊。」
话锋一转,花船转头看向那一袭青衫,好奇道:「这位是?」
刘景浊笑道:「中土刘景浊,就是你听说过的那个刘景浊。」
花船瞬间皱起眉头,可那年轻人却是自行落座,端起一碗茶喝了起来。
邓大岙也没说话,自顾自坐下喝茶。
这些事,他确实是没想到,实在是太过于弯弯绕了。
花船转过身,沉声道:「不曾想邓老先生还与景炀椋王相熟?」
刘景浊笑道:「不熟,认识两三天而已。不过我们都来了,长公主还是先说话,说完了,我们提条件。做生意嘛!大家都干脆点儿。」
邓大岙干脆就不说话,让那小子说去,人家想得多,自个儿确实是不适合这场面。
花船看了看邓大岙,笑道:「那我就开门见山了,竹叶国皇室可以保住御史大夫全家性命,包括从古大将军手中救出那位唐姑娘。条件是,老先生要打杀了古绶元。」
刘景浊一口吐出茶水,又灌下酒涮了涮,这才撇嘴道:「然后好客山庄帮着竹叶国皇室得罪朱雀王朝那位兵部尚书?等着姓古的那位大将军兵围青笋郡,邓前辈再一人凿阵,给竹叶国李氏背个锅?」
顿了顿,刘景浊淡然道:「首先,用不着你们去保全御史大夫一家,我刘景浊走一趟竹叶城,御史大夫一家也好,那位如今被古家囚禁的唐姑娘也罢,刘景浊都救得出。退一步说,都用不着我,只要邓前辈心一狠,这些事儿都用不着我去干。所以,不是我们求你们,是你们求我们啊!」
花船微微一笑,轻声道:「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椋王殿下知不知道,那位将军夫人是咒师啊?神游咒师下咒,御史大夫一家,以及那个唐姑娘,即便被你救出来了,能有什么用?」
刘景浊转头看了邓大岙一眼,这个气啊!
这种事,不早说?
所以刘景浊也是才明白,为什么邓大岙明明可以不这么受制于人,却偏要设擂,而且注定会输给一个开山河巅峰。
邓大岙神色无奈,苦笑道:「我的事,哪儿好拉你下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