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,武道开山河?这不是惹人骂街嘛!
他要是知道,白小豆都没学炼气功法,就能引气入体了,那才吓人呢。
穆伯前脚刚走,刘景浊便轻声道:「那你想好了所开山河了吗?」
少女歪过头,咧嘴笑道:「山,就是很高的一座山,河就是很长的一条河呗!那师傅呢?山是什么山,河是什么河?」
刘景浊气极,心说怎么把这丫头教成这么臭贫的死丫头了?
见师傅板起脸,姜柚赶忙收敛笑容,以免挨打。
「师傅不是说,最强的开山河,所观想出来的山河,须得是名山大河吗?可我也没见过什么名山,河倒是有,汤江就行嘛!」
刘景浊瞪了其一眼,取出一幅画卷,轻声道:「山是位处中土的昆仑,又叫做玉京山,不是人间最高山,却是人世间最后一根天柱。河,是天上星河。」
顿了顿,刘景浊说道:「你不用去想着山有多高,但要尽量将它作为你山河之中的天柱。你也不用想着河有多长,但一定得是星河。」
将画卷丢给姜柚,刘景浊说道:「拿去,当师傅的不骗人!只要你能破境,按我的要求破境,当
场教你炼气功法。」
姜柚笑的眯眯眼,轻声道:「拉勾?」
刘景浊一瞪眼,姜柚只得讪笑道:「那算了呗。」
年轻人灌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要是做得到,等我日后一趟归墟返回,山水桥就传给你。不过这事儿不能在白小豆面前说啊!」
姜柚眯眼而笑,压低声音说道:「独木舟呢?不会要给师姐吧?那师傅用什么?」
刘景浊轻声道:「她的剑,早就有了。」
长安皇城,那处小院儿埋了一柄剑,名叫白濯,是干**佩剑。老爹在封她做郡主时,就已经决定了要把剑给她了。
没过多久,刘景浊一个瞬身去了邓闲养伤处。
当爹的不心疼儿子是假的,刘景浊一落地,邓闲赶忙走来,苦笑着说道:「刘公子,打就不必了吧?」
刘景浊摇了摇头,「放心,我就跟他聊一聊。」
走进屋子,刘景浊给自己倒了一碗茶,问道:「我今年二十八,快二十九了,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?」
邓闲被白布包的严严实实,都没法儿转头,只是说道:「我三十二,实岁。」
刘景浊一笑,抿了一口茶,轻声道:「身上有咒印,没法子,只能去坑你爷爷,我理解,但不接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