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姜柚明明看见,自己的师傅身上覆盖的一身琉璃铠甲布满裂纹,几近破碎。就连脸上也有几道血痕,一滴滴血水顺着下巴滴落,握剑手臂,颤抖不止。
她嘴唇颤抖,这么久了,头一次见刘景浊如此惨状。
「师傅!你……」
话没说完就被刘景浊打断。
青衫染血的年轻人将一柄木剑插在原地,摘下酒葫芦狂灌一口酒,却还能笑出声。
「失算了,对不起啊。」
少女摇头不止,可前方年轻人随手将酒葫芦抛来,拔出木剑,一个瞬身就往前方去了。
剑光划破夜空,一袭青衫高悬半空中,嘴唇微动,唤了一声,捉月台。
白衣女子冷笑一声,「还不错,至少也是扛揍的,飞剑也挺多。」
一个停顿,女子身影瞬身到半空中,就在刘景浊身后。
「可惜,没什么用啊!不过我可以陪你玩一会儿,闲着也是闲着嘛!」
刘景浊苦笑一声,忍不住破口大骂:「要点儿脸行吗?」
能有什么用,给人轻轻抬手,一巴掌便扇飞了出去。
白衣
女子瞧见几十里外那个年轻人落地之时,瞬间起身,于是兴趣愈浓。
她扭头看向那个怀抱白猫的少女,冷笑道:「他是你师傅,对你很重要吗?我是奔着杀你来的唉。」
姜柚从小荷包里取出前不久刚刚得来的第一柄剑,将白小喵放去一边,红着眼睛举剑,大喊道:「那你来杀我啊!」
白衣女子居然笑了起来,笑的前仰后翻。
「你难道不记得,曾几何时,我也跟你说过,让你冲我来啊!你听了吗?」
瞧见下方少女泪水打旋儿,白衣女子便觉得愈发舒坦,笑着说道:「他对你很重要?那就好,就怕不重要呢。」
话音刚落,白衣女子猛然转头,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恢复如常。
无非是那小子身上散出铺天盖地的符箓,无非是一道雷火牢笼笼罩此地嘛!
可惜了,你只是个元婴。
若是炼虚,我还真会怵你。
几十里外,有个年轻人将身上数万张符箓尽数洒出来,结成一道大阵,围困白衣女子。
刘景浊将身上那些个炼化与没炼化的雷霆尽数放出,黑色雷霆与紫色狂暴雷霆夹杂,于云海之上凝成一片雷云。
符箓大阵下方,一道紫蓝色火焰已然漫延开来,好似要将白衣女子架在火上烤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