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颠倒,认物为己。」
姜柚也醒了,刘景浊便拾起碗筷,走去二僧那边。
递还碗筷,青年人笑道:「好个师僧,眼目甚分明。」
老僧双手合十,笑念佛号:「啊弥陀佛。」
一对师徒入庙,一对师徒北上。
走出去极远,姜柚这才问道:「师傅又在打什么哑谜?」
刘景浊笑着解释:「老僧所问,是书上既成问法儿,少僧所答,也是书上所答,只不过,总是这个答案的。」
从前读《传灯》,也曾读过此段,哪承想今日得见一番。
读万卷书,走万里路,见万种人,众生皆是我。
只要用心去看,谁都如此。
刘景浊忽然说道:「练武练剑之外,书也要读。话本也好,古籍经典也罢,都可以读。不过那种带着怨念去落笔的话本,要少看。读书可以荤素不忌,哪怕所谓***,以及三教典籍,多多少少要读的。过几日到了露台观,你可以找南宫道长借几本书,日后你独自返乡,记得还行了。」
一提起读书,姜柚只觉得头大。接连哦了几声,敷衍了事过去了。
少女真想说一句,你是师傅,不是先生唉!
又过去几日,师徒二人到了那座露台观附近,就在西海之畔。
不过南宫妙妙搬离了露台观,花钱买下了附近一座山头儿,刘景浊便带着姜柚,御剑去了那座餐风山。
只可惜,登山之时,有个自称甘吉的少年人说他师傅在闭关,他先领着二人上山,晚些时候师傅再来招待二位。
刘景浊自然无所谓,可姜柚的一顿肉没了,她有点儿不高兴。
少年人领着师徒二人登山,刘景浊见这叫做甘吉的少年人不像是道士,便问道:「甘吉,你是不是南宫道长新收的弟子?」
少年人苦着脸,轻声道:「是的,就因为这个,师傅都不能待在露台观修行,因为我是个男的嘛!所以这才花钱买下了这座餐风山。如今山上也就我师傅搬来的一座两座茅庐,可能要委屈二位了。」
姜柚撇撇嘴,「那有啥委屈的,你好歹有个茅庐,我跟我师傅,三天两头睡在荒野。」
姜柚年纪要大些,况且背着剑,虽然长得好看,但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。甘吉只觉得姜柚跟自个儿师傅很像,好看,但不好惹。
所以少年人就可以离姜柚很远,只笑着说:「我之前一直都睡城隍庙里,差不多的。」
见少年人有些拘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