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两月时间,够吗?你不还答应了要给楚剑云帮个忙吗?不必这么赶的,无论如何,你正月里赶不到婆娑洲的。」..
刘景浊在想什么,龙丘棠溪压根儿不用猜。那家伙之所以这么赶,肯定是憋着在正月里给故人讨个说法儿。
时间来说是有些紧,刘景浊便说道:「不然你们可以走慢点,我一趟游江国可以赶一些。南下之后到了灵犀江,一路往鹿尾渡方向,风景不错,你们可以一路游山玩水。」
龙丘棠溪神色古怪,轻声道:「我跟徐瑶姐约好了,要去朦胧台喝花酒。」
某人一口酒水狂喷出来,「干什么去?喝花酒?你们两个女子?」
龙丘棠溪撇撇嘴,「想去啊?你敢!」
说完就瞬身离开了。
刘景浊无奈一笑,这不就是现世的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
独自返回,小院里那场议事,也不晓得倾水山与青泥国究竟谈成了没有。
只是等刘景浊走到宅子外,发现魏宏还在等。
喝下刘景浊开的那副养血生发汤之后,魏宏的头发总算是长了出来,没再掉了。但当皇帝的,特别是愿意当个
好皇帝的,看起来总要同龄人老成许多。
这位青泥国皇帝就坐在小宅门前的台阶上,瞧见了刘景浊,他也没起身,只是一笑。
刘景浊走过去,也坐在了台阶上,笑问道:「有事?」
魏宏摇了摇头,「也没什么事儿,就是刘先生好不容易来一次,想聊聊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问道:「要酒吗?」
魏宏摆手不止,「不敢喝,明日还有早朝,一身酒气上朝,免不了被那些个御史言官阴阳怪气几句。」
刘景浊哈哈一笑,自己抿了一口酒,笑着说道:「你也是傻,就不能找几个骂人最凶的,天天就盯着你骂?被自己安排的人骂了,别人总该不好意思再出声了。」
年轻皇帝一愣,这倒是个好办法啊!
刘景浊又说道:「朝堂之上有人敢于对你阴阳怪气,朝堂之下有人敢骂你,这是好事。要是一座朝廷,连个说真话的人都没了,那这个朝廷就离完蛋不远了。」
「一条路上,明明坑坑洼洼,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坑都不少。管这条路的人心知肚明,也在想法子埋坑。但身边总有人在说,谁家的路上还没有个坑了?掉坑里摔断腿的人想提修路之事,管路的人压根儿听不到,又或是有人压根儿不敢让其知道。」
「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