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这样就很好,特别好。
御风落在那处泥鳅湖,可把那只小红泥鳅吓坏了。
她楞楞盯着刘景浊,自言自语:「完了完了,这家伙说他要十来年才回来呢,可这不才五六么?咋就回来了呢?」
说着,她就有些哭唧唧了。
因为之前刘景浊曾说过,要把这里打造成个剑湖,作为山中剑修练剑之地。
到时候都在这里练剑了,红泥鳅哪儿能安稳嘛?
直到现在,青椋山上除了白小豆外,还没人「看得见」红泥鳅。
刘景浊逛了一圈儿,一如既往假装瞧不见她,只是撒开神识,去找了找那只绿鲤鱼。
渔子说绿鲤鱼会是日后某件事的关键一手,到底是什么事,刘景浊实在是想不到。
返回迟暮峰时已经午后,龙丘棠溪早就在等着了。
她轻声说道:「青椋山要去吗?」
刘景浊摇摇头,「先不去了,大家都回来了,要召集一场正式议事的,到时候再去吧。」
龙丘棠溪知道,说到底刘景浊还是不远去。
午时过去没多久,青泥河畔就
挤满了人,今个儿大家聚在一起吃饭,人越来越多了,光是自家人就要包场。
十来张桌子拼在一起,才凑凑活活坐得下。
今日左侧首位与右侧首位坐的是白小豆与姜柚,刘景浊跟龙丘棠溪坐在主位。
然后就是男的坐一排,女的坐一排。
赵长生、袁塑成、邝乐、周放、罗杵、还有阿达。
白舂、杨念筝、潭涂、关荟芝、魏薇,还有林沁、灵星,以及一个小姑娘,黎洙。
这都不少人了。
顾衣珏跟百节不在,张五味跟路阖也不在,所以显得有些阴盛阳衰。
好像不知不觉,真的就已经「家大业大」了。
简简单单一顿饭,就聊些家长里短,路上见闻,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要紧事。
也许是几杯酒喝上头了,赵长生居然端着一杯酒过去刘景浊那边,说祝大哥跟嫂子早生贵子。
龙丘棠溪冷冷一句,等你酒醒了再挨打。
夜半三更,刘景浊迈步到了那座牛庆山。
马山君也不晓得该不该现身。
想来想去,他还是一个瞬身到了刘景浊面前。
哪怕如今没了殿下身份,毕竟也是辖境内一座大山头儿,就当是邻居来了。
那位马山君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