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,沉声道:「捉月台划分给我的事儿,我知道的,你接住了那就拿着吧。那座青莲洞天,有可能会是将来某件事的转机,不要问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但一旦说出来肯定就不对了。」
顿了顿,刘景浊继续说道:「我没打算化名去开山,青椋山刘景浊,知道的人不在少数,藏不了多久的。要想给我正名,或是给一座青椋山正名,都为时尚早。所以说啊,等我日后去了归墟之后,大家都还要担着很长时间的坏名声。」
龙丘棠溪皱眉道:「说什么啊?前言不搭后语的。」
刘景浊一笑,「也就在你这里可以胡言乱语了。待会儿你不用跟我进去了,我就跟老大老三逛一圈儿,出来之后就回青椋山吧。开山之事,还是要准备妥当些的,估计离得远的,都已经动身了。」
这天午后,日头火辣辣的,要是站在这等太阳下,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脱层皮。
刘景浊一身苍青长褂,余恬一如既往地一身儒衫,赵坎则是穿着一身绣着祥云的锦衣。
走入籴粜镇唯独南边儿一条路,两侧都是稻田,很快就可以收一轮儿了。
就兄弟三人并
肩而行,但春夏秋冬四官各自领着一方龙卫,把这里围的严严实实。
余恬率先开口:「我觉得有些太过于固泽而渔了,若是慢一些,这座仙府最少也可以在千年之内走出两手之数的登楼,登楼之下不计其数。但这样一来,至多三甲子,撑死了有两三尊登楼出来。」
一处可以连接到外界的仙府,灵气之浓郁,即便是在这籴粜镇之中,也远胜寻常二流山头了,要是细水长流去培养人才,当然要划算一些。
赵坎笑了笑,轻声道:「我当然知道,但没法子啊!现在缺的就是时间。」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说了句很煞风景的话:「问题是这处地方能不能再撑五十年,到时候天门大开,万一这地方成了不能进不能出的死地呢?」
余恬点点头:「倒也是个问题。」
三人就是兄弟之间的闲聊,夹杂部分正事。
余恬问道:「九泽龙神尚且空缺,封神一事会是个很头疼的事情吧?不过我俩现在连王爵都不是,头疼的事情你自个儿头疼去吧!」
前半句话还好,后半句话那就是幸灾乐祸了。
就这事儿,景炀王朝与别处区别极大,当皇帝那就是坐牢。
赵坎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道:「这就是俩哥哥,我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