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青白是有剑灵的。
那就说明,剑灵暂时还不认可自己的主人。
哪像十万大山那个剑灵,稀里糊涂就认了自己做主人。
那把剑,刘景浊势在必得,远游归来之后,必取剑。
至于自己的独木舟……算了,独木舟没什么好说的,不必奢望剑灵。反而山水桥是可以求一求,在姜柚手中求一求。
还有那个孟休,也就是青泥国的那个读书人,着实是给刘景浊上了一课。
有该学的,当然要学。
就一件事,多埋伏线,万一哪天就用上了呢?
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,干脆取出石头刻字,待会儿送与那位佘山主,好做个留念,既可是悬梁绳,又能做刺股锥。
往西三百里,飞雪连天,雪中有一小亭。亭外风雪交加,亭中炭火正酣。
一道黑影席地而坐,炭盆煮茶,另一道黑衣坐在石凳上,面前摆着棋盘。
崔方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二殿下匆匆忙忙喊来自个儿做什么,进来之后,就喝茶,也不说话,闷葫芦一样,跟当年封禅五岳四渎之时容貌变化不大,但总觉得判若两人。
崔方转过头,轻声道:「殿下,要不然下一盘来?」
刘景浊倒了一杯茶,转过头,轻声道:「五子棋下不下?」
这位北岳山君明显嘴角一抽,但还是强忍住了涌上喉咙的一句话,挤出个笑脸,轻声道:「可以呀!」
结果就是,一刻光阴而已,连下了三十余盘,崔方杀得刘景浊毫无还手之力。
刘景浊讪笑一声,问道:「还下吗?」
崔方摇头似拨浪鼓,「算了,我怕忘了围棋怎么下。」
崔方心说这是五子棋啊!你要怎样才能赢?我拿四颗棋子跟你下吗?
这位北岳山君异常纳闷儿,一个剑修,还是个当过将军的,不会下围棋,忍了!但你总不至于连个五子棋都下得这么臭吧?
刘景浊干笑一声,只得托辞道:「小时候没好好学数算,是有点丢人哈!」
崔方心说这跟数算有什么关系?可违心话,他这会儿真说不出来,怕天打雷劈。
这棋是没什么好下的了,崔方干脆挥手收回棋盘,也一**坐地上,自顾自取来茶杯,倒了一杯。
结果瞧见那泛着绿光的茶水,这才注意到,茶罐儿里头,水原来只占了三分之一。
他实在是没忍住,轻声道:「殿下,我这是托人从百花山庄买来的茶叶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