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左春树?
真不熟啊!压根儿没见过都。但他帮我作甚?蒲慎轻声道:“关门之说,是志向还是吹嘘?”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淡然道:“是正在做的事情。”蒲慎一笑,
“那我也没听说过拒妖岛上有个刘景浊啊?”刘景浊也是一笑。
“前辈总是听说过被追杀的刘见秋吧?”
“刘见秋?听说过,他……你是刘见秋?”刘景浊摇头道:“前辈消息忒不灵通了。”蒲慎重重抱拳,沉声道:“服了,绿坞湖可以上刘山主这条船,在青鸾洲西为刘山主保驾护航。”说着,蒲慎忽然神色古怪,问道:“不是有更好的吸引人的办法,何必布局这么大,吃力不讨好?”刘景浊阅人无数,自认为蒲慎没憋什么好屁。
果不其然,这位蒲湖主笑呵呵说道:“拉上……”刘景浊摆摆手,
“打住!”蒲慎只是一笑,又问道:“那还回去吗?”刘景浊摇摇头,抱拳作别,
“辛苦蒲前辈送我三千里。”中年人笑着离去,多余的话压根儿没有。这会儿绿坞湖岛山客邸,有个年轻女子端着一碟子包子走进去,喊道:“前辈,该起床了。”结果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出现,她只好推**门走进去。
但屋里,空无一人,只有摆放整齐的一沓符箓,以及一旁的几张纸。她拿起纸张,这才发现下面有一块儿四四方方的印章,可她看了好半天,那俩字她压根儿不认识。
蒲慎凭空出现,轻声道:“篆字是平安。你把那八段锦与三式拳法好好学一学,以后的孩子都要学这个,早晚必练。”女子眨眨眼,
“湖主老爷,这拳法与功法,很厉害吗?”蒲慎笑道:“当然不至于练了之后能天下无敌,但至少凡人可以强身健体,炼气士可以固本培元。”顿了顿,他又说道:“每个学过的人,都得告诉他们,传授拳法之人,青椋山刘景浊。”女子一愣,结巴道:“他……是中土刘贼?!”蒲慎笑道:“不像吗?”女子点头不止,
“也太不像了吧!”的确与传言天差地别。道听途说,人言可畏啊!刘景浊那边,没着急走,就坐在石碑一侧,也不知在想什么,只是时不时举起酒葫芦灌一口酒。
等到再次入夜,刘景浊这才缓缓起身,迈步往北。其实瘦篙洲也好,青鸾洲也罢,都有一位故人,瘦篙洲那位,在北边儿,所以刘景浊没去,路阖会去的。
而青鸾洲这位,是三十六峰之狱山主事,执掌刑法。算地方,就在东北三万里,与莫家隔得不远。
也不知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