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轻声道:「说来说去,他是个生意人,重利,我这事情对无利可图。再者说,牵扯太大,谁知道有没有他?」
那个话事人,刘景浊没太打过交道,但听徐老前辈说,的确是个唯利是图的人。
刘景浊又问道:「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?这种事情,邓山主应该不容易知道吧?」
老人抿了一口茶,沉声道:「八百年前那次,死了很多人,拒妖岛元气大伤,缓了好些年。刘山主假如真能做成那桩壮举,去查一下当年的留档,多半是瞧得出什么端倪的。」
刘景浊只得说道:「答不答应你得另说,我得先找到确凿证据才行。」
没想到这位老炼虚缓缓起身,对着刘景浊拱手一拜,沉声道:「真是战死,邓某绝无多言,但不能是被某些阴谋算计害死的!刘山主可以不答应,先去查,无论结果如何,我这一身老骨头,都会填在海里。」
刘景浊沉声道:「邓山主言重了,到了拒妖岛之后,我会查这件事的。」
老人点点头,忽然说道,「我们算不上大山头儿,但起码在这方圆算是地头蛇,本不该说的,但有求于刘山主,也不得不说了,刘山主是不
是在青鸾洲有什么仇人?」
刘景浊一乐,「仇人够多了,姬闻鲸就一直憋着弄死我呢,邓山主还是说说,是什么小道消息吧?」
老人只说道:「我们渡船管事说,那三个人,是与刑姑娘一同登上渡船的,在邸报出来前,就一直往邢姑娘那边凑了,念出那封邸报,更像是故意的。」
但说话之时,时不时眼神瞟向别处,刘景浊隐隐在他脸上瞧见了一种无奈。
刘景浊面色如常,点点头,轻声道:「多谢邓山主了,我会注意的。若是再无他事,我也就告辞了。」
老人却笑着说道:「刘山主不妨住上一夜?」
刘景浊笑着摇头,「不了,还得继续赶路。」
抱拳作别,刘景浊化作剑光落在百里之外,姬泉早就带着刑寒藻到这儿了,算是出了孤沱山地界儿。
落地之后并未多言,祭出飞舟就继续往前,把钱不当钱的往进砸,姬泉都看呆了。
你至于吗?一个小小孤沱山,有什么好怕的?就凭你的本事,三拳砸死老师傅也不难啊?
在山门口瞧见了那个姑娘,刘景浊就传音二人,就三个字,赶紧跑!
姬泉实在是没忍住,问道:「怎么啦?怕什么啊?」
刘景浊又丢下一枚泉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