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绣花香囊。
此地方言与青鸾洲一洲官话差不多,就如同蜀地方言跟中原官话似的,大差不差。
少女看了刘景浊一眼,眼睛水汪汪的,就是晒得有点儿黑,好像不容易吃饱饭似的,干瘦。
她对着刘景浊说道:“香囊要吗?提神醒脑,还驱蚊呢。”
刘景浊往篮子里看了看,笑问道:“多少钱?都绣的是什么?”
这一回话,少女瞬间来了精神,赶忙捡起一只香囊,介绍道:“这是绣的蟾蜍,招财进宝,一只卖十文钱。”
“十文?”
少女赶忙说道:“药材都是我自己上山挖的,荷包是我姐姐绣的,很花时间,十文钱,真不贵。”
刘景浊摇摇头,也没说话,看了看篮子,之后才问道:“一共有多少个?”
少女一愣,“也就剩下五六十个吧。”
刘景浊一笑,取出一两碎银子递去,轻声道:“下次记得去城里卖,一只卖他三十文,不讲价,绝对很快卖完的。”
少女捧着银子,抬头看向刘景浊,有些为难,“我找不开。”
刘景浊笑道:“不用找了,我可有钱了,篮子一块儿给我,就当是买篮子的钱了。”
少女这才把一粒银子攥紧了,双手将竹篮递给刘景浊,说了一大堆谢谢。
刘景浊看着少女离去背影,嘴角不自觉上扬,一旁的白猿满脸狐疑。
“现在我都觉得传言不假了,你竟是这号人?”
说话的是高图生。
刘景浊转过头,没好气道:“你真不中用啊!自个儿跑来干啥来了?”
这脑子,佩服啊!
高图生也是一脸委屈,嘟囔道:“路边儿有卖胭脂水粉的,我本想带着她去买,结果就给臭骂一顿,不让我跟着,我有什么办法?”
有些人,不点拨一句,那是永远明白不了啊!
刘景浊收起竹篮,灌了一口酒水,没好气道:“你脑子被门夹了吧?好端端的买胭脂水粉做什么?嫌弃童婳脸上那道疤?想让她遮起来?”
高图生瞪大了眼珠子,“你他**别瞎说啊!我什么时候这么想了?”
刘景浊无奈道:“可童婳这么想了。”
堂堂高榜首,这才反应过来,对着刘景浊就抱拳,沉声道:“你简直是我恩公,我先走了。”
刘景浊撇嘴道:“下次记得叫义父。”
高图生已经消失不见,独独一道声音传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