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硬挨了几剑,终于又挂彩了,后背一剑深可见骨,触目惊心。
可刘景浊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,居然摘下酒葫芦举起来朝着后背倒下,冲洗伤口。
而且,刘景浊笑了起来。
下一刻,那家伙疯子一般再次欺身而来,袁盼儿皱起眉头,只得再次举剑斩出。
又是一剑,将刘景浊肩头再划出一道口子。
可那家伙丝毫不在意自身伤势,一次次上前,打不到也要挨人家一剑。
袁盼儿又不留手,每一剑都是倾力斩出,片刻而已,至少已经斩出数十剑了。
朱法言沉声道:“他这是做什么?又不拔剑?有病吗?”
左春树咧嘴一笑,“他在算,算自己能挨多少剑。”
朱法言皱起眉头,“有病吗?这还有一个我呢?带了什么仙丹啊?”
左春树再没开口,只是笑盈盈看向半空中。
有意思啊!年纪不大,道行贼深,这场架后,袁盼儿怕是得哭死了。
有个真相,在场登楼之下都没瞧出来,是暂时还没有瞧出来。但刘景浊挨这几十剑,那是确确实实挨了。
那边刑寒藻也皱起了眉头,有些心疼,嘟囔道:“这是干什么啊!还不拔剑?”
李湖生笑了笑,“剑早就出了,袁盼儿一开始就太着急了,结果又中了你家山主圈套喽。”
高图生扭头看了一眼李湖生,瞪大了眼珠子,“不会吧?这么牲口吗?”
宋真笑道:“当局者迷而已,旁观者好像也被假象所迷惑了,再说盼儿姑娘用了两把本命剑构造天地,身在她自己的天地之中,就更不见泰山了。”
很远的地方,岛上真正的大人物,看的也真切。
刘满良与左珩川两个老头儿在一起。
前者问道:“这小子,不是跌境了吗?怎么比当年还吓人了?”
左珩川淡然道:“早年间是抱着一腔孤勇,现在城府深了而已。再说了,你就没发现,他的神魂极其强大?最适合这种真真假假的镜花水月了。”
再次一剑,刘景浊终于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
袁盼儿紧紧皱着眉头,剑指刘景浊,沉声道:“你这是求死吗?拖延时间有这样的吗?”
刘景浊气息有些萎靡,硬撑着起身,擦了擦嘴角鲜血,轻声道:“单单靠我琉璃身,硬抗你七十九剑,再一剑我就要跌境了。你这是假境界,换做正儿八经的初入登楼的剑修,还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