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你就得走,再怎么气不过,也最多把里边儿家具全砸了。方才袁盼儿就属于租客,而刘景浊是房主。问题在于袁盼儿太自信,她没想过房子不是她的。”
刑寒藻点点头,“你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。是我们山主把袁盼儿片骗了是吧?”
这个骗字用的有些怪,但也合适。但更重要的是,打一照面,袁盼儿就满是敌意,出手就不留手,太想赢了。刚开始半天打不着,后来打是打着了,但人家好像是故意找揍,她都气麻了,哪儿还有心思去看试探自己所处天地是真是假?
高图生轻声道:“都靠这种只能用一次的手段取胜,怕是不太好吧?”
一旁的龙丘白雨是打心眼儿里同情袁盼儿,就方才那种境地,她自己也体验过。
李湖生笑问道:“一个人被人杀死,是被锤子砸死的还是被石头砸死的,有什么区别?”
高图生竟是无言以对,他**还真有点道理啊!
片刻之后,刘景浊缓缓睁开眼睛,又灌下一口酒,然后朝着朱法言抱拳,笑道:“抱歉啊!差不多了,咱们继续吧?”
左春树以心声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来?”
朱法言一笑,开口道:“我不太一样。”
他看向刘景浊,轻声道:“见秋兄,一剑分胜负?”
刘景浊哦了一声,“怎么个分法儿?”
朱法言一笑,轻声道:“这场车轮战,我没脸继续打了,咱们互相递出一剑,谁没趴下算谁赢?”
刘景浊笑道:“可以啊!”
朱法言点点头,轻声道:“春树兄,丢一枚铜钱呗,落地之时我与见秋兄一同出剑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道:“木剑借我用用?”
左春树当即摘下背后木剑,笑着递给朱法言,轻声道:“又不是老婆,随便用。”
刘景浊手中也多了一柄寻常铁剑,总不能拿仙剑对斩吧?那大家还要不要上战场了?
倒是瞧见那粗糙木剑,刘景浊是更佩服左春树了。
这才是真正自信啊!草木皆可为剑。
左春树掏出一枚半两钱,笑问道:“二位准备好了吗?”
两位剑客各自持剑,刘景浊是左手持剑,显然以右臂对轰,吃亏不浅。
左春树一笑,随手一挥,高高抛起半两钱,周遭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。
一声清脆响声传来,只隔着十数丈的两人互相斩出一剑,眨眼而已,刘景浊硬抗一剑,狂喷一口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