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登楼之时才能补全。”
左春树皱眉道:“伤这么重吗?”
还有,没有黄庭宫是什么意思?没有黄庭宫怎么修炼?元婴置身何处?
李泥丸并指朝着刘景浊一点,轻声道:“你觉得划得来吗?”
被过继一缕灵气,刘景浊稍微有了开口气力。
“前辈这说的,怎么会划不来?饶他举八荒之力,登楼境界也是香饽饽,死了四个,估计这会儿黄璜老狗心肝儿都疼。”
再说了,返回拒妖岛后,流言何处起就有嚼头了。
刘景浊又说道:“我还验证了一件事,三到五人一队,其中若是能有一个剑修,一个阵师,战力是可以翻一番的。我还从悲春崖那边儿带来了一道大阵修炼法门,寻常情况,三人修一阵,真境是可以磨死炼虚,炼虚是可以磨死登楼的。”
说着又是轻咳一声,左春树无奈道:“复盘回去再复,我怕你说话说死。”
刘景浊一笑,又喂下一把药丸子,换上一身干净长衫,脸上血水也擦拭干净,这才说道:“前辈可以撤掉禁制了。”
左珩川笑了笑,可能这就是瞧这小子顺眼的原因吧,顾大事,也顾小事。
方才其他人瞧见的是刘景浊在于左珩川说话,其实这会儿瞧见的才是真实模样。
左珩川轻声道:“还有什么要叮嘱的?”
刘景浊只是说道:“想留下的,至少三人一队,暂时不要靠近朽城一万里。登楼之下,暂时不得越过拒妖岛以东一万三千里。”
沈白鱼笑道:“我刚来,一头妖都还没有杀,先不回去了,刘兄先养伤,回去我请你喝酒。”
最终就只有高图生跟朱法言还有阿祖尔跟着左珩川返回拒妖岛,刘景浊要是不回去,留在这儿就是累赘。
好不容易撑到拒妖岛,刘景浊二话不说返回住处,一头钻进去屋子里。
刑寒藻瞧见刘景浊折返,心说不是要个把月才能回来吗?怎的十来天就回来了?
她一把推开门,当即愣在原地。
“怎……怎么回事儿啊?”
她瞧见刘景浊胸口那道足足三指宽的血窟窿,又见他满脸血水,而且几乎察觉不到半点儿灵气波动。
李泥丸只过继一口灵气,怕的就是原本一份机缘,过继灵气太多反倒害人。
两次抽干那方天地之中的灵气,不全是坏事儿,换成新的,有可能会是一番新气象。
刘景浊张了张嘴,声音有些虚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