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大的让步了,还真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?”
一连数问,刘景浊只是小口喝酒。
刘满良叹息一声,笑骂道:“你小子光自己喝酒,给我们没有吗?”
话音刚落,除刘景浊之外的十二人,手中已经各有一壶酒。
刘满良抿了一口酒,神色怪异,拿着酒壶看了半天,这才开口:“其实你想做什么,我们都会配合,让我们几个老东西上场,我们也没半句废话,只是……你这种下令口气而不是商量口气,大家不太能接受。”
刘景浊灌了一大口酒,忽然笑了起来,“天下是我刘景浊的吗?”
朱霞浦忍了好半天,沉声道:“给你让步,是因为你年轻人有抱负,是因为三十五年前你生在拒妖岛,也是因为十五年前的刘见秋我们都认可。拒妖岛三千年了,也没听说少了谁后一座拒妖岛就得沉没。”
叶芦台一把抛下酒壶,冷冷开口:“想要掌控权利的感觉,回你景炀王朝当皇帝去!”
刘景浊面无表情,弯腰捡起酒壶,起身之后,长久沉默。
天下大义,时间一长,变味儿了吗?
左春树转头看向叶芦台,眯眼道:“散了之后,叶先生别着急走。”
左珩川笑着拍了拍左春树肩头,轻声道:“别这么大气性。”
再看向刘景浊,左珩川叹息道:“大多数时候,也只能求一个相对的心中无愧,人哪儿能事事两全呢?郑红烛、陈桨、我,你还不是随叫随到?”
刘景浊打开酒壶,一饮而尽。
收起酒壶,刘景浊摊开左手,手中凭空出现一枚印章。
年轻人眼眶通红,沉声道:“这个能不能服众?”
印章现出之时,左珩川的隔绝大阵已经拦不住这道气息了,大阵轰然碎裂。
左珩川叹息一声,率先抱拳,略微躬身。
此时九洲各处,相继有人叹息。
叶芦台面色复杂,最终也只能抱拳。
眼瞅着七姓家主相继躬身抱拳,童婳一头雾水,轻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左春树大笑一声,躬身抱拳。
“慢说九洲,凡人族,见他刘景浊都要躬身。”
因为那是人皇印啊!
刘景浊眼眶通红,惨然一笑:“满意了吗?服吗?”
叶芦台没抬头,只沉声道:“服了!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