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三人听到的,压根儿不是一回事。
背着山水桥的年轻人问道: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就他这名声,不是在瘦篙洲大闹了一场,拳打船上天骄吗?”
沈白鱼无奈一笑,“着实可咍,人家就是路过,稀里糊涂被拉上船当护卫,是我认出来了才将人喊下场的,所以其实怪我。他说反正名声很臭了,不怕更臭,权当是交我这个朋友了。”
刘景浊又翻白眼又撇嘴,好几次背后长剑险些掉落。背剑,实在是不习惯。
沈白鱼又问道:“前辈好像不太喜欢他?”
一边的年轻人干脆扯下木剑,不情不愿地拿起酒壶灌下一口酒,不忘骂一句:“这他**有什么好喝的?”
顿了顿,“刘景浊”说道:“他爹城府太深还不干脆,我不喜欢,他在战场之外太像他爹。但战场上,我挺瞧得上那小子的,狠辣、干脆,就说咱俩这蹲了十几天了,没点儿狠劲儿在身,敢这么赌?万一蹲不到呢?”
……
南边儿一万里,四个年轻人,也在蹲守。
皆是背剑,其中一人分明年轻模样,却满头白发。
最别扭的就是狄邰了,一头白发,背剑显得极其不自然。
高图生躺在海面不知睡了几觉了,他转头看向背着独木舟手持一酒壶却没喝过酒的年轻人,问道:“还要等多久啊?”
年轻人放下独木舟,拈起酒壶小口抿了一口,还是翘着兰花指的。
“你问我?真当我跟他一样,八百个心眼子?”
狄邰转过头看向高图生,微微眯眼,“你再敢发牢骚,信不信我一年不跟你说话?”
高图生转头看了一眼,都快哭了。
**的刘景浊啊!这不得闹得我一年吃不下饭?
“刘炔!你他**不急?”
刘炔看向“刘景浊”,笑道:“你除了不给面子,其他的都还不错。”
“刘景浊”气得跺脚,“你找死是不是?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